林德明和林建行也同時求情道:“父親,莫怪大哥,這件事是我們兄弟三人共同決定的,我們都沒有料到墨天長會是魔修,而且魔功會如此霸道,墨天長的實力遠也勝傳聞。還好我們損失不是非常嚴重,林家也不至於元氣大傷。”
遠處跑來了一個滿頭是血灰頭灰臉的灰衣修士大聲說道:“老,老,老,老祖,家,家,家,家主,二,二,二,二爺,三,三,三,三爺,不,不好,好了,那金山法,法,法,法寶被,被,被人搶,搶走,走,走了。”
林誌成臉色一變,心想:“現在青石鎮應該沒有外來修士了,難道是自己人所為,真是膽大包天了。”大聲怒斥道:“是什麼人,竟敢如此大膽?”
“是,是,是那,那,那個死人,剛,剛,剛才被,被那個魔,魔,魔頭殺死的那,那個。”灰衣修士說完指了指木辰剛才躺屍的地方。
木辰做為一個外人,他死與不死都不會有人關心的,何況他被墨道人打成那樣,不死也差不多了,更不會有人注意他了。
林鎮南奇道:“他不是死了麼。”
灰衣修士搖搖頭道:“沒,沒,沒死,我看,看,看到他跑,跑了,他就,就,就是裝,裝,裝死的。”
林鎮南怒道:“那你為何不抓住他?”
灰衣修士:“我,我,我打不過,過,過他。”
林鎮南怒道:“那你為什麼不叫其他人幫忙。”
灰衣修士:“我,我,我,我叫,叫,叫了,可,可,可,可是。。。”
林鎮南怒道:“給我滾。”
灰衣修士:“可,可,可,可是。。。”
林鎮南大聲叫道:“來人啊,把他給我拖出去打一百大棍,再關到地牢裏。”
灰衣修士:“我,我,我是你,你,你,你大爺。”
“你說什麼,你是找死不成。”林鎮南說完,抬起手正要一巴掌拍死灰衣修士。
林德明和林建行趕快拉住林鎮南,勸道:“大哥,息怒,他也是我們林家的,而且他們家輩分比較大,如果按輩分算的話,還真的是我們的大爺。”
林誌成怒斥道:“好了,好了,那墨天長是什麼人,要是那個木辰不是跟他一夥的,他會放過他嗎?一定是那個木辰給墨天長偷偷通風報信,所以才讓墨天長逃了出去,給我下令下去,全力追殺此人。”
林建行說道:“事不宜遲,我和二哥現在就分頭去找木辰。”
林德明反對道:“不行,要是墨天長沒有走,而是躲在暗處,我們現在出去豈不是自投羅網,此事還需從長計議。”
此時林誌成心中對林鎮南非常不滿,墨長天這個人修為高功法厲害,還有法寶護體,這樣一個厲害角色,豈是林家能夠輕易招惹的。林鎮南為自己私生子能夠進入名門大派,就拿整個林家基業做賭注。不過事已至此,還是盡量把損失減小到最小。
“先救人要緊,把今晚的損失減到最小。木辰和墨道是一夥的,此時兩人怕是已經跑遠了。金山法寶,我得了六十年了都無法煉化,看來也與我無緣,追不回來也罷。今日之事就當是個教訓,你們都給我好好的記住了。”林誌成說完就走了,雖然臉上沒有任何表情,不過內心肯定不像外麵那樣若無其事。
看著林誌成走後,林鎮南三兄弟麵麵相覷。
林建行冷哼道:“老頭子,好歹也是築基高階修士,卻一點都舍不得出力,讓墨天長輕易逃走了。”
“老頭子做的沒錯,年紀越大越是怕死,修為越高越是貪生。修行之路艱難稍有不慎便會功虧一簣,多少人修行千年,卻一失足成千古恨。修行修行,且修且行,且行且珍惜。”林德明說完也頭也不回的走了。
林建行看著林德明的背影,聳了聳肩膀,搖搖頭冷笑道:“二哥和老頭子一個德性,真是越來越迂腐了。”
林鎮南對著旁邊的一個修士說道:“把陳權給我叫來,我要問問這木辰到底是什麼來曆,家裏還有些什麼人。”
說完又對林建行說道:“老三,麻煩你了,明日你帶人四處搜查一下,要是發現木辰的蹤跡,一定要給我抓回來,最好是活的。”
林建行說道:“大哥,三弟明白,要是讓我抓到,看我如何收拾他。”
木辰躺在地上裝死,一直再等待機會逃走,直到墨道人扔出子母雷,把青也看不清路。
木辰跑著跑著,聽見前麵傳來一個聲音:“我,我,我,找,找,找到金,金,金山了。”
木辰腦海裏頓時想起了金山法寶,順著聲音跑了過去。隻見前麵有一個灰衣修士,手裏拿著一個巴掌大小的金色小山,正往這邊走來。
木辰確認金色小山就是金山法寶,順手抓起地上的一塊板磚,背在身後,向灰衣修士走了過去。走到灰衣修士旁邊,幾板磚把灰衣修士打倒在地,拿起金山法寶頭也不回的跑了。
木辰不認識青石鎮外麵的路,而且走路也不安全,就跑進了山裏,借茂密的森林做掩護,在山中拚命狂奔了五個時辰,最後自己也不知道跑到了哪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