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兄別這麼可怕嘛!你身上的殺氣嚇得我腿都軟了。”大師兄誇張地拍拍自己的胸口,一副很害怕的模樣。<\/p>
但楊烈卻是不會因此而減少提防的,在他們那裏也有許多像大師兄一樣的人,麵上一套背地裏又是一套,總是在人放鬆警惕的時候一招結果人性命。<\/p>
因而楊烈隻冷著聲音,喝道:“那日綁架舒敏的人究竟是不是你們!”<\/p>
他這句話是用丹田之氣震出來的,加之他本身對舒敏被人綁架一事的怒意,吼出來的效果就是十分驚人的了。就連這一向不著調的大師兄也捂住了耳朵,開始正眼瞧著他來。<\/p>
“老兄,你這麼大聲我的耳朵都被你震聾了。”大師兄用上一句的語調和他說話,但不同的卻是這一回他的眼裏是沒了一絲一毫的笑意的,“我隻是想知道令牌在哪裏,可沒有被命令說要殺你。至於舒敏嘛,這名字似乎有點印象。好像是綁過這樣的一個美人來著,說實在,我也是第一次看到比小師妹還要美麗的人,一時間就有些激動呢,哎呀,那……”<\/p>
未等大師兄說完話,一記拳頭就已衝到了他的麵前。雖然打沒有防備額的人確實不齒,但麵對他也樣的人,楊烈覺得隻打他一拳還根本不夠呢!<\/p>
大師兄也是愣住了,畢竟在組織裏的時候,包括那個人在內都沒有在他說著話的時候就突然來給自己一拳的。這就讓他的反應比平時慢了那麼零點零幾秒了。<\/p>
他不慌不慢地伸出食指擋在自己的麵前,隻聞“哢擦”聲,他的指骨便應聲斷了。楊烈往後和他再次拉開距離,同時提防著他的進攻<\/p>
正所謂十指連心,這人雖然斷了一整根手骨,但楊烈卻絲毫未見他臉上有一絲一毫的疼痛表情,看那模樣倒像是早就已經習慣了一般。<\/p>
“哎呀哎呀,我糾正一下。在這個學校裏,你不僅是第一個發現我的人,更是在我有生之年以來,第一個折完我手指還能活蹦亂跳的人。好好感謝我吧,畢竟就算到了這個地步,我也還是沒有對你起殺心。”他麵不改色地為自己正骨,駭人的“咯咯”聲不絕於耳。<\/p>
而在這個時候,隱蔽在學校內的警察也察覺到了不對勁,帶著一隊人馬趕了過來。他們遠遠地隻看到一個身穿白色衣服,盤坐在平地上的男子,而背對著那個男子,渾身充滿了殺意的人正是楊烈。<\/p>
“不過呢,還是要給你一些小小的懲罰的。”大師兄說這話,有如獵豹般平地而起,眨眼間就以一個刁鑽的角度衝到楊烈腋下,右手做刀砍在他的手腕上,隻聞清脆地一聲,他的骨頭就與自己的皮肉斷開了。<\/p>
這人廢了他一條胳膊不說,還想再去廢他的一條腿。楊烈一見不好,踢起一抔沙飛入大師兄的眼睛裏,同時快速捂住臂膀朝後退去,離開了他的攻擊範圍。<\/p>
而大師兄見援兵已到,也不再戀戰旋即飛身離去。讓一大幫警察看的是瞠目結舌。楊烈使用正骨之法,很是費了些氣力才將骨頭歸正。趕來的警察本來都在撥打120了,剛一打完電話就見別人已經恢複原樣,又是一陣驚奇。<\/p>
這時候其中一個穿著汗衫、神情從容氣質不凡的老頭走了出來,他對楊烈說道:“將東西交給我吧,我就是線人。其實你一進校門我就認出你了,隻是當時我在監控室,看到有人跟蹤你,便沒有出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