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悄然來臨,窗外弦月如鉤,夏蟲脆鳴,幾許繁星陪伴閃爍著冷月。淡淡清風拂過,卷起席席往事,繁華街道上昏暗的燈光,映照著我憔悴的臉頰。伸手撫摸那燈光,卻是幻影無法挽留,猶如那一段逝去的記憶無法挽回。<\/p>
夜色融融,黝黑的天幕上綴滿了繁星點點,他們調皮地眨著眼睛,偷窺著人世間的秘密。偶爾有流星劃過夜空,為那寂靜的夜晚增添了幾分活力。<\/p>
在那家按摩女郎聯係室外,小晴仍舊在那裏安靜的等待著,而按摩室的裏麵卻發生著激烈的爭鬥。<\/p>
楊烈罵了一句娘之後,那個長得像幹屍一樣的皮條客立刻就有些不高興了,他質問道:“你說什麼,你再說一遍?!”<\/p>
“我再說一遍又如何?”楊烈此刻心情就像一個火藥桶一樣,隻要有一個火星就能點燃,他正愁找不到人發泄,想不到麵前就有一個不要命的家夥上來惹他。<\/p>
那個皮條客看起來也不是好惹的家夥,他心想,我這邊比你人多,你再厲害一個能打我們四個嗎?於是那個家夥站了起來,對著楊烈大放厥詞說道:“你信不信我讓你豎著進來橫著出去?!”<\/p>
此時那幾個鬥地主的男的也紛紛放下了手中的牌,在那裏盯著楊烈,好像很快就要衝上來似的。<\/p>
“行,算你狠。”楊烈說完這句話之後,作勢要離開,那些人一看楊烈要走,頓時就都放鬆了警惕。<\/p>
他們沒想到楊烈不是要走,而是以退為進,掩人耳目,他剛往後走兩步,便順手抄起一個椅子,重重的朝那個皮條客的後腦勺拍了下去,皮條客當即倒在了桌子上。<\/p>
隨即楊烈又衝著身後的三個小夥子揮舞著手中的凳子,很明顯他們都是那種欺軟怕硬的角色,很快就都跑掉了,現在工作室裏麵就隻剩下了楊烈和那個皮條客。<\/p>
楊烈看那個皮條客好像暈倒了,於是往他身上潑了一盆水,希望把他潑醒。這一盆水下去,那個家夥果然醒了過來,醒來的第一眼他就看見了楊烈,頓時嚇得後退了好幾步。<\/p>
那個家夥磕磕巴巴的問道:“不……知道……大哥來我……們這裏有何貴幹?”<\/p>
楊烈心中冷冷一笑,他心想,又是一個欺軟怕硬的貨色。<\/p>
“我之前已經說過了我是為了查一個連環殺人案才到你們這裏來的,我是警察!”楊烈趾高氣昂的對麵前的這個皮條客大聲說道。<\/p>
皮條客點了點頭,他現在是信不信也得信了,總而言之,隻能楊烈說什麼他做什麼,剛才那一椅子砸的他現在腦仁還疼呢。<\/p>
但是同時皮條客的心中也非常的疑惑,查連環殺人案怎麼查到他這個按摩女郎聯係室來了,他這裏雖然涉黃,理論上也違法,但是並沒有誰殺過人啊。<\/p>
這麼想著,那個皮條客也就問了出來:“大哥開玩笑了,到我們這裏有什麼殺人犯可以查的?”<\/p>
“事情是這樣的……”楊烈對麵前這位皮條客解釋道:“嗯……怎麼說呢,有一個跟你差不多的皮條客向我報警,說他的應召女郎失蹤了許多,經過我的調查,很快就鎖定了疑犯,但是因為缺乏證據我們不能起訴他。”<\/p>
楊烈頓了頓又說:“我懷疑他把那九個失蹤的應召女郎都給殺了。”<\/p>
“你說什麼?!”麵前這位皮條客顯然顯得有些不可思議的樣子。<\/p>
楊烈頓了頓,然後對他說:“你沒聽錯,他把那些女郎都給殺了,但是我們找不到證據。”<\/p>
“那到我這裏來也不見得能找到證據啊?”那名皮條客如此對楊烈說道。<\/p>
那家夥心裏正在吐槽著,哎,現在這些警察的辦事效率真低,抓到了嫌疑犯卻找不到證據,找不到證據也就算了,竟然還找到我這裏來了,難道懷疑我是連環殺人狂嗎?真是不可思議。<\/p>
楊烈沉默了一會,然後對皮條客解釋道:“不不不,那個家夥一定殺了很多女郎,隻是你們沒注意到而已,也就是說不隻是他家的應召女郎失蹤了,我相信別的皮條客那裏也有失蹤的,比如說你。”<\/p>
“嗯……這個……”那個皮條客撓了撓頭,似乎陷入了回憶之中,旋即他又搖了搖頭,然後說道:“這個我倒是不清楚有沒有失蹤。”<\/p>
“什麼?!不知道?!”楊烈似乎顯得非常不可思議,他對著那名皮條客質問道:“你自己手底下女郎是否失蹤你都不知道?”<\/p>
皮條客對楊烈解釋道:“我一向不關心那些事情……”<\/p>
“哼!”楊烈冷笑了一聲,然後說道:“我看你就對撈錢感興趣對吧?”<\/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