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誌又上前走了幾步,拿起了那張照片對局長說道:“這張照片是在那個胖子的凶案現場拍的,是在冰箱的後麵。”<\/p>
局長皺著眉頭,他心想,這究竟是怎麼回事,到底是誰寫在牆上的?這麼想著,局長問了出來:“這個東西是誰寫在這上麵的?”<\/p>
肖誌先是頓了頓,然後又對局長說道:“嗯……我猜是凶手寫的。”<\/p>
“凶手寫的?”很顯然局長對於肖誌的解釋感到有些詫異。<\/p>
肖誌點了點頭,然後說道:“沒錯,就是凶手寫的,那個胖子手腳被綁不能行動,房間裏麵沒有發現第三人存在過的痕跡,那麼就一定是凶手。”<\/p>
楊烈在旁邊聽著局長和肖誌的討論,簡直聽得一頭霧水,楊烈完全沒聽懂他們說的是什麼,是怎麼回事。於是楊烈也從椅子上站了起來,踮著腳往局長的辦公桌上麵看著,當他看到那張照片的時候,頓時有些愣住了。<\/p>
楊烈急忙跑了過去拿起了照片,局長看著楊烈問道:“怎麼了?”<\/p>
楊烈頓了頓,然後又說道:“昨天早上的罪案現場也發生了同樣的情況,場景非常類似。”<\/p>
“什麼情況?怎麼類似了?”局長看著楊烈,一臉疑惑的問道。<\/p>
楊烈接著跑了出去,大約半分鍾後,他手裏拿著一張照片回來了,照片裏的現場裝飾的相當雍容華貴,可以一眼就看出,這是一個有錢又有品味的人的辦公室,事實上這個正是高德的辦公室。<\/p>
但是照片中間的地板上卻用類似血液的東西塗著兩個大字——貪婪。<\/p>
這兩個字是鮮血寫成的,很明顯比肖誌那個照片上麵用油脂寫的那兩個字要觸目驚心的多。<\/p>
楊烈看著自己的照片,心想誰說我沒有貢獻,我也發現了留在現場的字了,隻不過我那個字比較明顯罷了,但是其實本質上都是一樣的,想到這裏,楊烈又在心中給自己記上了大大的一筆功德帳。<\/p>
局長很顯然還沒看高德一案的案件報告,因此當它看到楊烈的那張照片的時候也感到頗為驚訝,局長看著楊烈問道:“這又是什麼?”<\/p>
楊烈終於得到了局長的重視,刷了一回存在感,他心裏暗爽,於是站了出來,義正言辭字正腔圓的對局長說道:“這個是在高德案的犯罪現場發現的。”<\/p>
“這是怎麼回事?”局長一邊念叨著一邊拿出了肖誌給他的文件夾裏麵的最後一件東西,那是一張紙,紙上麵寫著這樣一句話:漫漫長路無止境,一出地獄即見光明。<\/p>
局長一邊看著一邊還把這句話給念了出來:“漫漫長路無止境,一出地獄即見光明?這是什麼意思?”<\/p>
“這原本是失樂園裏麵的一句話,也是我在犯罪現場找到的,我猜一定是凶手寫的。”肖誌一邊在局長的辦公桌前麵踱來踱去,一年對著局長如此徐徐說道。<\/p>
肖誌在思考的時候最喜歡做的事情就是走來走去,肖誌認為那種閉目沉思的思考方式隻會讓人們困到想睡覺,隻有散步這種有氧運動才能抵消大腦的困倦,從而激發大腦的興奮和潛能。<\/p>
局長仍舊是一腦袋的問號,他現在可真的是被搞得一頭霧水,徹底的被肖誌和楊烈的這些照片和這張紙搞迷糊了,於是局長對著兩個警員問道:<\/p>
“你們誰能給我解釋一下這是怎麼回事?我徹底的被搞迷糊了,犯罪分子一般都會毀滅留在犯罪現場的證據,為什麼這家夥要在現場寫字?甚至還要留下自己的字跡,我完全不能理解。”<\/p>
這個時候,肖誌的目光突然看向楊烈,他的意思是讓楊烈解釋,楊烈哪裏解釋的明白,說實話,現在就連楊烈自己也搞不明白怎麼回事了,你說這個凶手是個瘋子吧,可是瘋子怎麼會有這麼高的智商,把警察都耍的團團轉,而且作案還懂得戴膠皮手套。<\/p>
隻要稍微一動腦子就能想明白,這個凶手絕對不是瘋子。但是你要說他是正常人吧,這就更不可能了,正常人誰能幹出來這種事,所以楊烈開口說道:“嗯……局長,我認為吧,這個凶手很有可能是個心理變態。”<\/p>
“變態?”局長驚詫的看著楊烈,期待著他接下來的改變案件走向的高論。<\/p>
楊烈點了點頭,對局長說道:“嗯,對,大變態,他做這些事情不需要任何的理由,因為他有一定程度的精神問題。”<\/p>
局長皺著眉頭說不出話來,他對這個楊烈的看法實在是無語了,局長想了想,然後嘲諷的看著楊烈問道:“是不是以後再遇見離奇的案件,或者是凶手作案動機不明,你就可以說凶手是變態?”<\/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