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徐徐的吹過,並沒有帶來涼意,但他們卻感受到了,來自葉天澤話語中的涼意。
直入心扉,侵入骨髓,使得在場穆海穀的修士,莫名的打起了冷顫。
尤其是看到山海風痛哭流涕的樣子,他們便下意識的退後了一步,剛才那一幕,他們並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可他們知道葉天澤一定有克製天馬騎兵,甚至安撫天馬的手段。
山海氏的戰士,最強的時候,便是騎乘天馬的時候,雖然在不騎乘天馬的時候,他們也足以傲世群雄。
可是剛才的那一個響指,讓葉天澤的形象,在他們心目當中無形的高大了許多。
畢竟,他們根本不知道,葉天澤是怎麼做到的,而他們能夠猜測到的,也僅僅是實力的絕對碾壓。
葉天澤發出了挑戰,穆海穀無人應戰,這讓山海陳歡的臉色有些不好看,但他也不好直接指名道姓的催促某一位戰士直接出戰,這一關必須由他們自己邁過去才行。
“怎麼,不敢了嗎?”葉天澤掃了幾個穆海穀的修士一眼,“你們放心,我不會傷你們性命的。”
“你的手段如此殘忍,怎麼配複姓山海,怎麼配成為山海氏族人!”一名穆海穀修士說道。
演武場周圍很平靜,即便是太海穀的修士,也有些畏懼葉天澤,他們覺得葉天澤此前的做法,卻是有些過分,此刻都有些同情那位痛哭流涕的山海風了。
“我的手段殘忍嗎?”葉天澤笑著道,“不就是給他喂了一下馬,順手解決了他,然後騎乘了一下他的天馬嗎?”
“這還不殘忍嘛!”這名穆海穀修士怒道,“你明明知道,天馬乃是一名騎士的性命,天馬騎兵更是人馬合一,定了共生契約,如同自己的手足,你喂養天馬,騎乘天馬,這是對一個天馬騎兵最大的侮辱,比殺了他還要殘忍!”
“哦,原來是這樣啊。”葉天澤明白了他的意思。
他到沒有覺得這位穆海穀的修士幼稚,因為這就是山海氏的戰士,他們都是有底線的。
可是,葉天澤並不認同他的說法,他指了指遠處的山海風,道:“他剛才說了什麼,戰爭對吧!”
這名穆海穀的修士不說話,但還是點了點頭。
“可能你們理解的戰爭,和我理解的戰爭有些不同。”葉天澤說道,“在我看來,一旦進入戰爭狀態,便沒有人情可講,而我經曆過的戰爭告訴我,對敵人絕對不能手軟,不但不能手軟,你還要用一切可用的手段去打擊敵人!”
“荒唐!”那名穆海穀的修士立即反駁道,“你這種沒有底線的做法,隻會讓你……”
“你的敵人會跟你講底線嗎?”葉天澤打斷了他,“在我看來,隻有你讓你的敵人,感覺到威脅,並且有能力威脅到他的時候,他才會跟你講底線!”
“如果你是一隻螻蟻,你的敵人甚至看都不會看你一眼,便會一腳踩死你!”
葉天澤繼續說道,“如果你稍微強大一些,能夠入的了你敵人的法眼,那麼你會更慘,因為你會經曆比死亡更痛苦的事情,那就是生不如死!”
“我所經曆的戰爭告訴我,不惜一切手段,不惜一切代價,要去戰勝敵人,這樣才能夠保護好,你想要保護的人,讓他們免受你的敵人殘蹋!”
葉天澤說道,“如果你沒這個能力,那麼,你想保護的人,便有可能被你的敵人殘蹋,你的兒子會被殺死,因為要斬草除根,你的女兒和你的妻子,會成為你敵人奴隸,如果她選擇活著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