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長老雖然憤怒,但並非沒有理智,對方既然敢搶他的生意,想必這後麵肯定有什麼人在操縱。
頓了頓,大長老問道:“此人是什麼身份,背後到底是誰在支持他?”
這名弟子並沒有打聽清楚,隻知道有人搶生意,在外門敢搶煉丹堂的生意,還不得弄他?
“稟告大長老,據弟子所知,此人不過是采集堂的一名雜役,才剛剛儒門不到一月,連正式的弟子都不是。”這名弟子說道。
“什麼,一名采集堂的雜役,就敢搶我煉丹堂的生意?”大長老瞪大了眼睛,“老虎不發威,還真當我們是病貓啊,看來我煉丹堂多年沒有出手,外門的人都以為我們是好欺負的軟柿子了吧?”
“弟子願意帶人前往,將那雜役押來。”這名弟子一馬當先,異常的自信。
“好,你帶幾個人過去,務必要把他攤位砸了,將人給我抓過來,他賺的積分,全都得吐出來。”大長老下令道。
“弟子領命。”這名弟子當即帶人前去。
一群人並未離去,在他們看來,這名弟子很快就會回來,畢竟煉丹堂辦事,誰敢阻攔?
“內巡堂和執法堂的日子,近來過的也太舒服了,傳令下去,從今天開始,到下個月,任何弟子都禁止給內巡堂和執法堂的弟子煉丹。”大長老下令道。
其下三位長老都是點頭,為首的長老說道:“內巡堂和執法堂竟然對此事不聞不問,是該懲戒一下了,不過,一個月是不是太長了啊?畢竟內巡堂和執法堂背後,也是有內門的勢力支持的。”
“哼,內巡堂和執法堂每月才給多少供奉,怕是兩大堂口加起來,也不足我們每月的一半吧,要是不稍加懲戒,日後遇到這種事情,難道還要我們自己出手不成?”大長老冷道,“我們可是丹師,我們的靈力是用來煉丹的,容不得這等浪費。”
幾個長老再無異議,可就在此時,外麵一名青年急促的跑了進來,道:“大事……大事不好了,出大事了……”
“大膽,雜役弟子也敢闖入大殿,你是沒長眼睛嗎?”一名長老喝斥道。
這名雜役嚇的渾身發抖,癱在地上,恐懼道:“小的實屬無奈,剛才與師兄前去抓那名搶我們生意的雜役弟子,誰成想,竟然被人給揍了,師兄也被扣了下來,那個采集堂的雜役還說,叫長老們親自過去,他才肯放人!”
“什麼!”煉丹堂大殿內,一片嘩然。
大長老臉色陰沉到了極點,但他敏感的覺得這裏麵有些不對勁,問道:“你們可有說你們是煉丹堂的弟子?”
“說了,可是……可是那采集堂雜役竟然說,煉丹堂?煉丹堂算個什麼東西。”雜役苦著臉道。
“大膽!”三位長老拍案而起。
弟子們更是義憤填庸,身為外門霸主,連執法堂和內巡堂都要受他們驅使,何曾受過這等羞辱。
“屬下請命,前去將此人拿下。”一名長老說道。
大長老雖然感覺到了不對勁,可這件事關係到煉丹堂的聲譽,要是妥協,那日後煉丹堂還怎麼在外門立足,今日有個雜役搶他們生意,打他們的人,明日還不得所有人都來找碴?
“你去吧,務必幹淨利索,定要讓所有人知道我煉丹堂的厲害。”大長老下令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