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剛堂的弟子和長老們,麵容憋屈,卻不敢回一句嘴,剛才他們笑的時候,也沒給葉天澤絲毫麵子。
金無忌聽到這些話,臉色難看起來,他原以為,葉天澤這個小娃娃,不過就是丹閣那群老不死的開的一個玩笑而已。
葉天澤何德何能,可以做丹閣的首席副閣主?
跟他一個金剛堂大長老,乃至整個金剛堂比起來,丹閣難道還不知道應該如何取舍嗎?
可現在他知道自己錯了,不但錯了,而且還錯的很離譜,眼前這群老家夥,可不隻是護犢子那麼簡單。
那一雙雙眼睛裏中充滿對葉天澤的寵溺,要不是知道這些老家夥,視丹如命,根本不沾女色,他都懷疑葉天澤是不是他們的私生子。
站在他身後的胡瑜,臉色難看了起來,丹閣一出馬,便是八位副閣主,而他在金剛堂的地位,可比不上葉天澤。
“現在我這個廢物,夠資格跟金剛堂大長老說話了吧!”葉天澤冷冷的掃了他們一眼。
不但是金無忌,在場的長老,臉色都不好看,丹閣抱團,絕對不會有他們的好果子吃。
“連我丹閣的副閣主都不放在眼裏,我看金剛堂是吃了熊心豹子膽了吧!”
“哼,以後任何金剛堂的弟子,都別想在丹閣煉丹了!”
“就是,就是,禁絕金剛堂弟子進入丹閣,膽敢踏入,便打斷他們的腿!”
“任何跟金剛堂為伍的人,都將視為與丹閣為敵!”
幾位長老議論開來,紛紛出謀劃策,準備將金剛堂徹底封鎖起來。
弟子們臉色無比難看,他們可以得罪任何一個堂口,哪怕是執法堂,可就是不能得罪丹閣。
哪怕宗門裏明文規定,丹閣不能公報私仇,可丹閣的手段非常多,大可以說丹藥煉廢了。
對於一個丹師來說,煉製一爐子好丹藥難,可要煉製一爐子廢丹,那可是輕而易舉的事情。
要論耍流氓,誰能比得上丹閣?
“一旦這話傳出去,恐怕金剛堂會徹底被孤立!”一眾長老都慌了神。
哪怕金無忌想要堅持下去,可他下麵的人卻堅持不下去,那些弟子們苦著臉,神情都好似要哭了一般。
金無忌當即語氣軟了下來,道:“萬事好商量,都是一個宗門的人,何必傷了和氣。”
“是啊,千萬別傷了和氣,千萬別傷了和氣啊。”長老們紛紛附和道。
胡瑜的臉色難看到了極點,身形一閃,便準備逃離,卻見青光一閃,被擋了下來。
葉天澤站在他麵前,冷笑道:“你想去哪啊?”
見此,金無忌趕緊說道:“胡瑜,還不快交出你拿走的青蛟蛋,給首席副閣主賠個不是!”
“可是……”胡瑜臉色難看。
被金無忌瞪了一眼後,當即把話咽了回去,取出了一枚青蛟蛋,道:“對不起,長老大人,是我不該出賣你們,我不該和吳鑫一起逃離,我……”
葉天澤可不在乎他道歉不道歉,打斷道:“隻有一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