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郎中看了看陳駿德的臉色,舌頭,仔仔細細的觀察了一番,又認認真真的把了脈,對劉老大說道:“沒有什麼問題,靜養一個月就能下床活動活動,最多三個月也就能痊愈了,隻是他受傷太重,恐留有殘疾,最後到底如何,全憑天意”。
劉老大一聽緊張的不得了,連忙說道:“李大夫,你多費費心,多少錢我認花,我已經對不住這孩子了,更不能讓他日後有所殘疾,還望李老施以援手,老夫感之不盡,以後有用的到平頂山的地方,你盡管開口,老夫必定撲湯蹈火,在所不辭”!
李郎中心裏覺得好笑,我就一個郎中,有什麼事能勞你一個土匪什麼大架啊,可這話不能直說,這土匪可不是什麼善男信女,要是哪句話得罪他了,說不定立馬就得擱在這,沒看床上躺著的這位幹兒子就是鮮活的例子嘛。
“大當家,這個你放心,醫者父母心,老朽必然盡心盡力,隻是大當家的你自己身有重疾,也不能太大意了,老夫的藥一定要按時吃”。
“你們兩個丫頭都聽到沒?日後都都給老子把少爺伺候好嘍,要不然可沒你們的好”!
劉老大看著躺在床上,閉著眼睛的陳駿德,眼神之中的慈愛毫不掩飾,這讓屋裏的其他人都是唏噓不已。一個義子能做到這份上,這個幹爹還真是不賴。
這幾個人在陳駿德的屋裏折騰了半天,最後還是在李郎中的勸告下,說駿德需要休息,這劉老大才依依不舍的走了,臨走時告訴程琳兒以後有事吩咐齊大嘴就行了。
剛才那一出可嚇壞程琳兒了,自己長這麼大從來也沒有見過這樣的陣勢,直到現在還心有餘悸呢。看來自己日後得小心著點,老爺挺凶的,也不知道這新任的小少爺脾氣如何,要是跟老爺一樣,以後自己的日子可就難過了。
待眾人走後不久,陳駿德便睜開了眼睛,腦子裏亂的,還沉浸在成為土匪少爺的噩夢之中。看著直勾勾盯著自己的兩個丫鬟開口問道:“兩位姑娘,你們是……”?
程琳兒立馬對著床上的陳駿德作了一個揖,口中連忙說道:“少爺切莫如此,折煞奴家了,奴家全名程琳兒,喚奴家琳兒就行,姑娘二字實不敢當”。
另一個丫鬟歪著腦袋看著陳駿德,口中發出翠翠的笑聲,像風鈴聲一樣悅耳動聽。脆生生的說道:“少爺,我叫魏湘兒,以後管我叫湘兒就好啦”。
陳駿德看著站在自己身邊的兩個丫鬟,小一點的湘兒俏臉圓嘟嘟的,紅紅的嘴唇好想讓人咬一口,大大的眼睛咕嚕亂轉,顯得精靈活潑,粉紅色的衣裙配上嬌小玲瓏的身形,絕對的童顏美女,讓人喜愛不已。
稍微大一些的琳兒就顯得略微成熟一些了,站在那穩穩當當,眼睛緊緊的盯著腳麵,標準的瓜子臉,臉上略施粉黛,一股鄰家姐姐的味道讓陳駿德欲罷不能,自己看著琳兒粉紅的嘴唇,不禁想入非非。
唉,剛才那迷迷糊糊之時的一吻沒有什麼感覺,好想在來一次!真別說這土匪還真有品味,這兩人一靜一動,一個沉穩,一個活潑,真乃人間之極品!哈哈,小爺這回也過一過資產階級臭老爺的腐朽生活,想到此處嘴臉微微上揚,完全的沉浸在自己的幻想當中。
程琳兒感覺陳駿德的目光緊緊的盯在自己身上,自己等了半天也沒見答言,於是小心翼翼的抬頭看向陳駿德。
“呀”,程琳兒紅著臉輕聲呼道。在她眼中的陳駿德正盯著自己,尤其是剛才被親過的嘴唇,臉上還露出邪惡的笑容,這不禁讓她想起自己之前伺候的人來,心裏想到:男人沒一個好東西,都是一樣的貨色。自己怎麼這麼命苦啊,剛出虎口,又入狼群,我這輩子難道注定逃不開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