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大嘴以淚洗麵,哭喊聲震天動地,痛不欲生的嚎叫。可久久得不到回應,抬起頭看上去,這兩人依舊保持著這種有傷風化的姿勢,時間定格在這一刻了。
陳駿德腦袋亂了,徹底的不轉了。緊盯著眼前的美好,一股女孩特有的味道,讓陳駿德如癡如醉,臉上的溫熱讓陳駿德身子都酥了,雄偉的規模讓陳駿德看不見其他,瞪大了眼睛,唯恐少看了一絲。
程琳兒這會非常想衝上去拉開這兩個不知羞恥的人,真不知道自己的湘兒妹子到底是如何想的,土匪有好人嗎?更何況這個鼻青臉腫的少主?自己都避之不及,你怎麼還能自己上前呢,這不羊入虎口,自投羅網了嘛。
魏湘兒感覺全身發燙,四肢無力,都快支撐不起自己的身體了,紅著臉,用極小的聲音問道:“少,少爺,你聽到心跳聲了沒”?
聽到聲音的陳駿德回過神來,這下更加清楚感受到臉上溫熱細膩,不禁脫口而出:“好,好”。
“人家問你聽沒聽到心跳沒?什麼好不好啊?”魏湘兒感受到胸前襲來的陣陣熱氣,全身酸軟無力,再也支持不住,便輕輕的躺在陳駿德的臉上,嘴裏不由自主的發出聲聲的嬌喘。
陳駿德感覺臉被湘兒胸前的雄偉覆蓋完全,令自己驚訝的是原本隱隱作痛的臉,現在居然爽快無比。聽到湘兒嘴裏發出的輕輕嬌喘,陳駿德感覺自己已經把持不住了,要不是現在動彈不得,恐怕就得發生什麼少兒不宜的事來。也說不出話來,隻剩下重重的喘著氣。
滿屋子裏靜悄悄的,隻能聽得見兩人的喘息聲,聲音讓人浮想聯翩,此時的程琳兒終於克製不住了,衝上床前,一把抓下輕伏在陳駿德臉上的魏湘兒,怒氣衝衝的喝問道:“湘兒,你這是在幹什麼”?
劉老大屋中,白豔兒坐在床邊,看著躺在床上,麵色稍好的大哥,心裏的萬千言語在這一刻都說不出來了。想到自己的大哥病情剛有所好轉,再與他言語衝撞,生怕大哥的身體再有什麼狀況。自己的二哥已經沒了,大哥這可不能有什麼問題。可一想到二哥死的悲慘,害人的混蛋不但活著,而且還搖身一變,成了山寨的少主。氣就不打一處來,對著自己的大哥,張開嘴剛說話:“大哥,你”。
劉老大打斷了白豔兒的話,“四妹,我知道你今日的來意,無非就是駿德的事,德子屍骨未寒,你認為的殺人凶手駿德還活著,還成為我的義子,是感覺不公,是嗎”?
“是啊,大哥,你既然心知肚明,卻又為何要這麼做呢?咱們兄妹四人闖過多少風雨,經曆過多少磨難?難道還抵不過一個心狠手辣的小人嗎?”白豔兒不禁淚流而下,語氣悲愴的說道。
劉老大臉上露出悲傷的神色,看著在自己身邊的四妹,坐起身來,用手輕輕的撫了撫白豔兒略帶憔悴的臉龐。自己心裏也是極不好受,聽著白豔兒“嗚嗚”的哭泣聲,自己也落下淚來。屋子裏沉寂了下來,唯留一男一女的哭聲,讓人感到沉悶異常。
哭了一會得白豔兒感受著大哥溫情的撫摸,一時間像回到了以前,自己小的時候,一有不順心的事,大哥都是這麼安慰自己的。抬頭看見老淚縱橫得大哥,輕輕抓住劉老大的放在臉上的手,淒淒慘慘道:“大哥,你別哭,你這樣妹子心裏不好受,有什麼話就跟妹子說,不要憋在心裏”。
“妹子,大哥對不住德子,一切都是大哥造成的,跟駿德沒什麼關係。駿德救我一命,我對這孩子也是比較喜愛,大哥年歲大了,膝下無子,今日一朝如願,不指望妹子多麼高興,隻要別有什麼想法就好。妹子,聽哥一句勸,人死不能複生,德子的後事我定然給他辦的風風光光的,讓他走的體麵。你就不要再咬著駿德不放了,都是大哥的錯,你這樣不是要大哥的老命嘛,算哥哥求你了,這事就到此為止,過去就讓它過去吧”。劉老大苦口婆心的勸道。
“不行,”白豔兒斬釘截鐵的說道,“二哥不能死的不明不白,那個混蛋必須要為他的作為付出代價,要不然怎麼對得起二哥在天之靈。大哥,你到底是怎麼了?當年結拜的誓言都忘記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