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了,還生氣呢?”柳宜修貼著我的耳邊問我。
其實我的脾氣早就消了,再加上被他這樣挑弄著,有脾氣也沒了!
“懷都懷上了,我還能怎麼辦?在生氣他還能憑空從我肚裏消失不成?”我嘟囔著。
他在我的頭發上親了一下,“我的錯,沒告訴你,主要是太擔心你會害怕,害怕懷上我的孩子……”
“你這死鬼我睡都睡過了,還有什麼好怕的……”感受著他的呼吸拂在我的頭發上,讓我覺得少有的安寧,但是,令我感覺奇怪的是,柳宜修的體溫,竟然不是溫涼,變得,暖和了許多?
我輕輕咬著被我枕著的那隻胳膊。
他把我在懷裏緊了緊,“別怕,不到出生都不會怎麼顯形的,而且,這孩子可能比你想的出生要晚一點……”
“多晚?難不成和哪吒一樣?”
“可能比哪吒還要晚一點……”
“哈,真不愧是你的娃啊!”
“是啊,我現在已經是一個準爸爸了。”
我第一次感覺到身後的柳宜修說話是如此的溫柔。
正當我安心的想縮在他懷裏睡覺時,卻突然感覺我的兩條大白腿之間有異樣。
南方的天氣熱嗎,我就隻穿了一件睡裙,兩條大腿裸露著自然很敏感。
我麻溜的起身,把抱枕護在胸前。
“你想幹嘛!”我喝問道。
“我看你也高興了我也高興了,那咱兩就做點更高興的事情?”柳宜修斜著眼壞壞的看著我。
“你還真不為你家小娃娃想想啊!出事了怎麼辦!?”我真懷疑柳宜修是死在了‘色’上!
“沒事,怎麼說也是流著我的血,這孩子絕對瓷實著呢!”柳宜修一副無所謂的樣子。
“瓷實你個大頭鬼!”我把抱枕扔向他,“反正有這孩子一天,你就一天別想碰我!”
說罷我離著柳宜修一個身位的距離往床上一躺,就要睡覺,柳宜修靠近我,那雙手剛碰到我腰上就被我製止了,“你別動!在動我就把楚文軒的血符貼身上!”
“好!我不做了,就抱抱,行嗎?”
“不行!”
柳宜修歎了口氣,就乖乖挪開了。
到了半夜,我突然感覺有點涼,但是又懶得起床,就縮成了一團,身後就貼上來一團溫暖。
我笑了笑,輕聲說,“不是不讓你動我嗎?抱都不給你抱的!”
柳宜修貼在我耳邊說,“沒抱你,抱我孩子呢……”
“不愧是萬鬼之王啊,真是奸詐……”
“還冷嗎?”柳宜修把我抱得更緊了些。
“有點,要不蓋上被子吧!”
“別,你現在肚子裏的小東西比較特殊,是需要空氣的!”
“隔著我的肚皮呼吸?”我有些驚詫得問。
“沒辦法,他需要,不然會被憋壞的!”
“你孩子和你一樣,真難伺候!”
“說得好像和你沒關係一樣……”他在我耳邊親了一下,“快睡吧!”
他懷裏真的很溫暖,雖然不敢說比得上暖氣空調,但,卻暖到了心坎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