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女人陰惻的笑著,慘白的臉就好像是塗了一層厚厚的脂粉,所以看不清她的臉。
楚文軒看了看自己手中的斷臂,臉上滿是驚愕。
“怎麼可能!我明明刺穿你心髒的!”柳宜修也發愣了片刻,然後突然反應過來什麼,鷹鷲的看著她,“陰陽術的移花接木……”
“哼,你這惡鬼倒是見識不少……”那女人仰頭吞下一顆藥丸,她胸前的傷口就以肉眼看得見的速度恢複生長起來。
我問柳宜修是怎麼回事,柳宜修說那是扶桑陰陽術,也就是日本的古代曾經盛行的一種法術。
移花接木,就是把其他人的肢體接到自己的身上,就好像是零件一樣,哪裏壞掉了就可以更換。
“哼哼,你們三番兩次的壞我好事……不要以為我會這麼輕易的放過你們……”女人把傘撐開,周圍的霧氣霎時間變得及其濃烈。
“三番五次?”柳宜修皺著眉說。
“別告訴我醫院的事情你們無關……”
女人轉身的時候還在陰測測的笑著,“那女孩肚子裏的小家夥,也是個很不錯的素材呢……”
這時我才想起來,我說那個女人的聲音好像聽過,就是在醫院和那個怪物醫生說過話的人。
柳宜修一把把我護在後麵,楚文軒也想上前把那女人在擒住,但是卻突然聽到哪個館長慘叫著。
扭頭一看,那幾個已經被超度的屍體,自己平白無故的動了起來,張牙舞爪的逼近我們和那個館長。
“你們就和我這幾個小寵物慢慢玩玩吧,哈哈!”
女人撐著傘就消失在霧中。
楚文軒立刻亮出雙劍就去救館長去了,拔劍一橫砍,那屍體就從腰間被砍斷了。
但是屍體卻並沒有停止動作,拿隻剩下上半身,也用手在地上爬著去抓那館長,斬斷了胳膊就用身子去拱,隻剩下了一顆頭顱也張著嘴,想用嘴去咬。
楚文軒皺起了眉頭,畢竟不是鬼魂,他的那些冥神鬼術對他們不起作用。
柳宜修對付這些屍體時,也是一陣的懊惱,生生把屍體給扯碎了才能限製住他們的行動。
場麵太血腥了,柳宜修本來是想捂住我的眼睛,麵對這些東西根本手忙腳亂,也隻能專心致誌的對付了。
“惹上麻煩了……”楚文軒擦拭著木劍上的血液。
“那女人什麼來曆?湘西趕屍術,扶桑陰陽術兩碼都會……”
柳宜修拿手絹擦著手,也是一臉的擔憂。
“總之,以後要小心了……”
楚文軒把木劍收起來,撓了撓頭歎口氣。
好一會兒才解決掉,等他們結束了,看著滿地的碎屍斷臂,我和莫梓凝跑到了一旁,狠狠地吐了起來……
離開的時候,楚文軒奉勸那個館長,以後不要再給他老婆吃那種“藥”了,否則,之後會變得不人不鬼,和剛剛對付的那些東西一樣了。
館長癱坐在地上,掩麵痛哭。
他給館長留下的一道符,說如果那個女人再來,就把符紙點著。
之後柳宜修扶著我,楚文軒攙著莫梓凝,回到了鬼醫那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