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沒可能啊!”楚文軒從船艙露出頭,“雖然派去鬼界的是傀儡,但我還是能感覺得到他最後打在傀儡上的力量很虛浮!明顯是沒有恢複的跡象!”
“如果他真的是傷的那麼重,你覺得他還有可能露出本體來和你們對峙嗎?”不約嘴角上翹著,“他絕對是故意讓自己虛弱化的,讓你們以為他現在很脆弱,然後在引誘你們去找他麻煩……”
“如果真是那樣,在我們與那些近衛兩敗俱傷之後,他一個人就可以把我們全部ko……”楚文軒摸著下巴。
“聽我的沒錯,你們都沒有我了解尹家這小子……”不約得意的說。
“那不就是我們有沒有機會了嘛!”
楚文軒懊惱一拳打到船艙門上,整艘船都晃悠了兩下。
“但話說回來,不約法師為何會這麼了解尹墨堂?”
“咳咳……這些都是小事,小事不用在意的!”不約撓著光頭說道。
“我爹和尹墨堂的家族之前都有來往。”姝瑜解釋道。
“閨女!幹嘛掀我老底!”不約慌張的說道。
“尹墨堂是父親撿回來的,我可沒聽說過他有家族啊!”柳宜修皺眉說道。
“對,尹墨堂和你一起長大的,但他一直都知道自己是誰,血海尹族的棄兒。”姝瑜撇嘴說道。
“血海!”柳宜修瞬間瞪大了眼睛。
“那到底是什麼?”
這個詞我聽他們說了很多次,在冥府的東麵,但我還是不清楚這到底是哪。
“血海在冥府的東麵,傳言是人間世代戰場上流出的血液滲到了鬼界而形成,就是很廣袤的一片紅色海,現在被敖,尹,傅三大水族掌握著,就像是三族鼎立一樣。”楚文軒百科道。
“血海深仇原來是真的啊……”我喃喃道。
“尹墨堂是被族人不認可的人,從小就受盡摧殘,然後被族人拋棄。”不約仰頭看著天,“畢竟血海是一片凶惡的地方,尹墨堂從小就是很文弱的,以強為尊的尹族容不下弱者,甚至把他的母親都殺了,僅是為了嘲笑他。”
“怎麼這樣……”我有些覺得不可思議。
“尹族非常歧視女性,僅僅把女人當做生育工具罷了!”姝瑜搖搖頭歎氣道。
“所以,你很早就知道了對嗎?”柳宜修皺眉質問姝瑜。
“對,我知道他的身世……很早就知道……”姝瑜偏過頭說道。
“那你為什麼瞞著我?”
姝瑜咬著嘴唇,沒再說話。
“你還遭他侵犯過!竟然還瞞著他的個人信息不告訴我?”柳宜修滿眼不可置信,“虧我還想著能為你報仇!”
姝瑜依舊不答話。
“行了行了!各有各的苦衷,也不能完全怨她。”楚文軒打圓場的說,“再說了,這個消息對你來講有多大用處?就算告訴你了,也不能讓你把他怎麼樣吧!”
柳宜修咬牙切齒著,哼了一聲,轉身拉著我就走進了船艙內,留下姝瑜和不約在甲板上說著什麼。
我能很清楚的看到姝瑜眼中帶著的晶瑩。
“幹嘛非把我也叫進來!”我掙開柳宜修的手,委屈的握著他剛剛握著的地方,因為他太用力,疼得要死。
他轉身就看著我的眼,眼神很可怕。
在我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我就被他親上了,怎麼也掙不開。
他抱我到一個房間裏,就開始撕扯我的衣服。
“你幹嘛!”我想掙紮,卻根本沒辦法逃開,就在他要強硬的進入我的身體時,我直接甩手給了他一巴掌。
柳宜修愣了,呆呆的看著我。
“我不是你的發泄工具!你生氣了別來找我!”我哭著,抓起剛剛被他扯壞的衣服就跑了出去。
我去了莫梓凝的艙室內,她因為魂魄剛剛拚湊好精氣不足,所以在艙室內休息。
我直接闖了進去,本來躺著的莫梓凝一下子睜開眼睛,傍邊那隻被她叫做小紅酒的九尾狐抬頭看著我。
“小格?怎麼哭了?”莫梓凝的聲音帶著一點儒弱的感覺,很像是姐姐。
“柳宜修他就是個混蛋!”我撲倒在她床邊,狠狠的哭著,她也不在說什麼,隻是靜靜地安慰著我。
柳宜修確實王八蛋,經曆了這麼多事情,我現在哪還有心思和他啪啪啪?
按我對他的了解,剛才完全是因為他覺得姝瑜的知而不報是在背叛他。
雖然他嘴上說的不會和姝瑜怎麼樣,但是姝瑜為他做了那麼多,心裏總歸是有好感的。
所以他就是在發泄,發泄他被其他女人背叛的不滿,更或者說一種警告,警告我不要背叛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