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就當哥哥耳朵不好使,你把包子端過來,順便再給兄弟們磕個頭認個錯就放你一馬如何。”領頭的二哥很是囂張。
“no、no、no,你們如果不放開那個女孩,信不信我把你們剁成人肉包子。”我說英文的話對他們簡直就是對牛彈琴。
“你個自不量力的家夥,二哥,我來幫你宰了他!”最邊上的馬匪竟然直接跳下馬拿起一把大刀掄了過來。看他的刀法的確很拙劣,我先躲過他的三刀,然後順勢抓住他的手腕,稍微用一點力氣,他手中的大刀便落在了地上,我用腳往上一勾,順其自然到了我手中。
“小子,你不行,太菜了。”我把大刀架在了他的脖子上,嚇得他當場跪地求饒。
“小兄弟,別緊張,有話我們好好說,先放開我的兄弟。”緊張的明明是馬匪二哥,竟然還說是我緊張。
“不殺他可以,先把那個姑娘放下來。”我看著馬背上的姑娘也夠遭罪的,又不能說話,雙手雙腳還被繩子捆著。
“還敢跟老子討價還價,大家一起上,給我宰了他!”馬匪二哥真是一點兄弟情義都不講,為了一個姑娘竟然連自己兄弟的生命都不顧。雖然佛學常說不殺生,但是對於這個敗類我打算為民除害。
我並沒有殺掉他那個兄弟,而是用刀背把他拍暈了。我又不想讓他們把這麼多好吃的包子糟蹋掉,所以我又漏了一手輕功,飛簷走壁的功夫我已經練到了九級。他們一時半會兒追不上我,害得我還得再跑回來給他們一點希望。
終於把他們引到了一個空曠的荒地上。他們個個麵目猙獰,拿著各式各樣的武器在向我逼近。還好我手中有一把鋼刀,我緊緊握著刀柄。現在我眼中隻有一個對手,那就是馬匪二哥。
就在他們一步步逼近時,我用疾跑神功以快刀斬亂麻之勢幹脆利落的把馬匪二哥的頭斬掉了。他的團夥個個嚇得目瞪口呆,都把手中的武器隨手丟掉,跪在地上喊爺爺喊祖宗的求饒著自己的小命。
“敢問好漢是哪裏人士,以前我們可從來沒有見過像您一樣如此厲害的高手?”剛才還牛氣衝天的家夥此刻竟然跪在了地上,我的成就感得到了前所未有的滿足。
“我叫寄奴,你們可給我聽好了,以後再敢來禍害百姓,我把你們統統殺光。對了,你們的馬養的可真肥,就當是對百姓的補償吧,你們都走吧,別讓我再遇見你們。”我背對著他們,真像電視裏演的白眉大俠那樣英姿颯爽。
“寄奴爺爺,我們可不可以給我們的二哥收個全屍?”這個問題倒是把我難住了。不過話說回來那個馬匪二哥臨死都沒有閉上眼睛,倒是挺瘮人的,我竟然下意識裏偷偷念了句罪過,罪過。
“你們找地方把他埋了,但是回去告訴你們老大,就說屍體已經被我五馬分屍了,有仇衝我來。”這些馬匪當然不知道我這麼做的目的,而我是在用激將法引老虎出山。
當我回到鎮上時,鎮上的商人們開始忙碌著收拾攤子。百姓們看我的眼神很奇怪,就像是在崇拜在景陽岡打死過老虎的武鬆一樣崇拜著我。個個嘴裏都喊著大英雄,寄奴大英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