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見的是一張白紙上蓋著個猙獰的血掌印。”
這種事情連續了一個月,直到最後一封信的內容寫著,“照顧好阿城,阿城在,家族在!阿城亡,家族亡!”
“之後我們聯係警察調查,調查當地寄信點,發現那個地方…是個荒村,搜索了三天都沒有找到你爸爸和爺爺,自此這件案子已經變成懸案了。”
說這裏,花婆已經再也說不下去,她表情很是悔恨,自責,哀痛。
讓在場所有人都沉下頭,抬不起頭來。
我怔怔坐在門檻上,隻覺得天大的陰謀一直把這個家族困在迷局裏。
子子孫孫逃不了,甚至危機終於來到了我這代。
“那近百年來都沒有查出幕後真凶是誰?”我奇怪的問道。
可是花婆等人,卻一致搖頭否定。
不過令人意外的是張大爺,他抽著水煙吹了口白霧,怔怔說道:“有個人曾經找到過!”
“不過也隻是曾經,現在線索早斷了。”
我聽罷急忙問他:“那是誰?能告訴我?!”
可是得來的卻是張大爺的一句:“那人早就在二十年前離開了,現在就是去調查也調查不出什麼!”
我隻有失望的低下頭,但張大爺卻在轉眼之際,盯著我說:“如果你想調查,可以去問問城裏的陳阿姨,她是陳村長的小女兒,當年血盆的事情,來源都比我們這些局外人清楚。”
“或許能給你提供些線索!”
張大爺這麼建議著,就立刻讓羅爺爺生氣罵他:“當年的事情你不是最清楚嗎?幹嘛把孩子扯進去!”
這話本來沒有什麼的!
可張大爺突然生氣的站起來,大口煙在嘴裏噴出:“還是孩子!如果我們沒有像之前那樣坐以待斃,我的孫子慶偉和大偉的兒子,親侄子就不會中咒而死了!”
“羅三胡,你這個懦夫,我忍你很久了!”
兩人生氣的老臉對著,讓大偉叔不得不在中間攔著,勸著圓場。
看來張大爺和羅爺爺兩人,關係並不像表麵看起來那麼和睦。
最後,花婆讓我先回去別告訴我老媽這件事。
我帶著沉重的步伐回到家裏,老媽並不在家,也不知道天天在忙碌什麼?
天天往村那邊,奶奶家裏跑。
我的心情無比的低落,直到劉老師從家裏出來看見我,不過他是提著包出來的。
看來是打算離開大化村。
“阿城,跟舅舅回城吧,你請的假也快到時間!該回去上學了。”
他說完就拉著我要,急急忙忙要走,讓我不得不拉住他,在想起羅娟舅母的事情,我忍不住問了句:“舅舅,如果羅娟舅母還在,你會不會留在村子裏?”
此話一出,迎來的是一陣沉默。
最後我隻聽見,劉老師沉沉聲道:“如果在,我便在!”
接著他再沒有說什麼,轉身提著包回到家裏。
翌日清晨,雨露甘逢,空氣特別清新,像是掃掉了村子近日的霧霾。
羅爺爺發出羅奶奶去世的消息,同時村裏的活死人女教師突然醒來,這個消息讓村民驚訝不已,更多的是對羅奶奶去世的歎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