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喝杯水吧。”蔣樂倒了杯水給我問:“怎麼樣,這地方還不錯吧。”
我端起水喝了一口,打量了一下這個房間,房間很幹淨,看起來有種家的感覺,雖然房間不大,可是給我的感覺就是一種溫馨。
“你一直住在這裏?”我問蔣樂,這房間和外麵的地下通道比起來簡直就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下,不過還挺有創意的。
“對啊,我一直一個人。”蔣樂看著我說:,“這裏也是無意間發現的,後來感覺這裏還不錯,就住下來了。”
我對蔣樂說:“你還真有趣,一個女孩子,居然敢一個人住在這麼陰森的地方,佩服佩服。”
不過蔣樂卻是絲毫不在意,笑嗬嗬,而後看著我神秘的說:“你們,到底是幹什麼?剛才那個紅符,是真的?”
我頓時一愣,看來之前蔣樂看到我從林顧易身上拿的紅符,燒成灰貼在林顧易的胸口,使得林顧易的情況開始好轉了,蔣樂好奇也很正常。
蔣樂雖然是探險家,可是之前從來沒有接觸過符這種東西,蔣樂一直以為這些東西都是騙騙小孩子的,可是之前發生的事情,讓蔣樂很是好奇,難道這東西,真的這麼神奇?
我對蔣樂說:“我們隻是普通人過來遊玩的,紅符是昏迷的這人迷信,自己帶的。”
我知道這件事情越少人知道越好,再也不想更多無辜的人摻和進來,增添傷亡。
蔣樂見我這麼說,白了我一眼,好像不怎麼相信一樣,不過她沒有再繼續問下去,而是道:“那種紅符還有沒有,給我一個?”
我聽後心中猶豫幾分,這些紅符林顧易曾經說過,那得經過特殊方法煉製而成,而且每張好像需要半年時間製造而成。
就在我猶豫是,蔣樂不滿道:“喂,好歹我救了你朋友一命啊。”
我頓時有些尷尬了,女人心變得還真快,不過,也確實多虧蔣樂,既然如此,我也不能太小氣了。
“行,你等著。”我走到林顧易身旁,又看了看林顧易的胸口,此時那種鱗片已經全部消下去了,隻是,胸口血肉模糊的,看著有些猙獰。
我從林顧易身上又拿了兩張紅符,遞給蔣樂,蔣樂頓時就興奮了,迫不及待得接過去,仔細打量著。
“你這有沒有紗布什麼,我給他包紮一下。”
我怕林顧易的傷口會惡化,而且,這外麵也不幹淨,我們這種人最怕的就是受傷,尤其是大傷,一旦受傷,事情就要再次耽誤很久的時間。
“有有有。”蔣樂在櫃子裏翻翻找找,拿出大大小小的好多瓶子,幸虧我知道一些,不然也分不清什麼是消炎水。
我給林顧易上了消炎水,把紗布給綁上了,現在,就等著林顧易醒過來了。
蔣樂此時在認真的大量這紅符,也不搭理我了,我靜靜地坐著,開始想著這之前的事情。
林顧易,難道是被陷害了?
既然屍鱗隻能人為,那就沒有什麼好想的了,肯定是有人在背後陰了林顧易一把,隻是,那個時候,我和林顧易都是沒有絲毫察覺,都以為是魚身上攜帶了這種屍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