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感覺到他把我放了下來,然後蔣樂丟到了一個籠子裏,聽聲音,籠子並不是很深,好像也是一個地洞。
緊接著,我的身體也被抬了起來,丟進了一個洞中。
嘭的一聲,我的臉貼在了冰冷的地麵上,雖然洞不是很深,但是摔下來還是疼得我齜牙咧嘴的。
我開始還想扭動一下,緩解一下疼痛,但是眼角的餘光看到林顧易正在往下看。
於是我立馬不動了,生怕被發現我還醒著,他會上來補刀打昏我。
他往下看了一會兒,發現我並沒有動,於是他就直起身子,嘴動了動,好像再說什麼?但是我的頭被摔的嗡嗡響,什麼話都沒聽到。
他見我還是沒反應,便搖了搖頭,轉身回去了。
聽到逐漸遠去的腳步聲,我終於放下心來,開始扭動了一下,想讓自己舒服一點。
用兩隻手把自己撐起來,但是之前抽血過多,讓我的手沒有一點力氣,費了好大勁才翻了個邊,躺了過來,臉終於不用貼著地了。
洞中的氣溫不是很低,但是地麵上冰冷的刺骨,貼著十分難受。
很潮濕地麵上有不少青苔,滑滑的摸上去很惡心,很不舒服,洞頂上也有不少水滴往下滴,偶爾滴到脖子裏,涼的我一吸冷氣。
躺了會兒恢複了些體力,便慢慢撐著自己坐了起來。看見離自己不遠的地方有一個小水窪,我便拖動著身體,慢慢爬了過去。
然後在水窪裏接了點水喝,水沒什麼味道,就是很涼。喝完水,我試著把臉上的血跡給擦掉,偶爾碰到了傷口,疼得我倒吸一口冷氣。
漸漸地疼痛變輕了,體力也恢複了不少,感覺腿上有點力氣了,便想著站起來。
我試著慢慢地爬了起來。剛站起來活動一下身子,感覺還是很沒勁,就轉過身,想到處看一看,找到出口逃出去。
在這裏待著肯定是死路一條,萬一他們回來發現我沒暈,回頭肯定要把我弄得更慘。
正想著逃走的事,我剛轉過身,發現蔣樂的屍體動了一下,我開始以為是自己摔昏了,看花眼了。
但是蔣樂掙紮了一下,居然慢慢坐了起來,我當時嚇得往後退了好幾步。
這幾天經曆的事情太多了,看到了太多的屍體,也見到了過清朝屍變。
萬一蔣樂被陰氣具體,產生了屍變,那我肯定就跑不掉了。
想到這,我不禁感到一陣絕望。剛剛死裏逃生,還沒見到逃生之路,就有要碰到屍變,我的命怎麼這麼苦。
以我現在的體力,別說對跳屍了,想站起來都難。難道我就要這樣死在這個沒人知道的小山洞裏嗎?
但是,之後的事讓我鬆了一口氣,蔣樂慢慢爬起來之後,晃了晃腦袋清理了,四處張望了下。
看到我在後麵後,看著我微笑了起來:“怎嘛,跑那麼遠幹什麼,怕我吃了你啊。”
聽見她的話,我懸著的心總算放了下來。這是什麼回事,蔣樂沒死嗎?
林顧易是演戲給洪天看的嗎?她慵懶的伸了個懶腰,長舒一口氣後,微笑的跟我說:“憋死我了,慢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