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氣急敗壞罵道:“你一聲不吭就跳進去是幾個意思!要是出事了怎麼辦?我該怎麼和思雅交待。”
我對著林顧易就是一頓臭罵,而他居然一副嫌棄我的樣子,開始說道:“夠了,聽我說。”
“河下深不見底,要是有人掉進去除非淹死才可能浮上來。”
“不然很難浮起來,至於唐叔說的被水浪拍暈,我覺得可能不是在說謊。”
“他隻是遇到了奇異的情況,很有可能跟他看見的魚有關,而且這麼深的水還有點鹹味,居然還有魚自己冒上來,本身就顯得不合邏輯。”
“鹹水的水根本養不了淡水魚。”
我聽後越來越感到奇怪,於是不解問道:“那你是說,唐叔很可能當時進來焦河,就已經是進入到了一個特殊磁場的地方。”
“所以人在磁場的幹擾下,才會失去方向感,繞來繞去迷路。”
我說完得到了林顧易的讚同,他點點頭繼續說道:“這麼說來,或許唐叔他自己都不知道,冥冥之中自己已經進入了一個不屬於人該來的地方。”
“如此一來我們現在到的這個地方,很可能跟距離方向無關。”
“而是本身,就找不到唐叔幾年前陷入的那條焦河。”
“既然不是同一條焦河,他覺得自己浮了七天還活著,就得到了一個解釋。”
“那就是很可能是他在船迷路期間,已經過了很長一段時間。”
“那段時間他還活著,最後昏迷過去漂浮到海上被我救下。”
“或許才不過半天時間。不然時間一長,他早可能活不下了。”
說著林顧易開始陷入回憶當中,可能在想他救下唐叔的那個海域,過了一會兒,他拿出一小罐柴油給我。
敢情是準備好了,我就倒進去,船重新開始行駛,一下子我們出去後。
林顧易和回到岸上,將船放開,隨後他打了一個電話喊家族裏的人開來了一輛快艇。
沒過幾下快艇行駛過來,林顧易熟練操控快艇,果然不愧是玩過的。
我就坐上快艇,跟著他一起從海上行駛,體驗了把賽快艇的快感。
最後林顧易將快艇停住,停在一個不遠不近的海麵上,他就開始指著海水說道:“我幾年前就在附近找到了漂浮著的唐叔。”
“當時他隻像個睡著的人,根本沒有看出一絲傷痕。”
當時救下他時,我就有一種奇怪的感覺,隻是沒多想。
現在想想我就在幾年前錯過了父母的線索,要是那個時候能發現或許我能查出些什麼!
我就拍拍他的肩膀安慰道:好了,別自責了。
我在地府也沒找到,這說明你父母很有可能還存活在世上。
我的話讓林顧易很快搖搖頭道:如果真在世上,我和爺爺通過生死綱為什麼還是不能找到他們?
這件事太詭異了,所有的線索,蛛絲馬跡都沒有留下。
說著林顧易回拍了下我的肩膀,讓我坐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