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我從地府出來後,感覺全身都有種冷冷的麻痹感,還有點刺痛,跟針紮了一樣。
我雙手搓了下自己的肩膀,匆匆爬回房間,剛剛蒙過被子,外麵就傳來了敲門聲。
咚咚咚!不斷有人敲著。
最後我實在忍不住就答了聲:“有什麼事嗎?大晚上的敲啥敲,打擾老子睡覺。”
外麵的人知道我還在房間後,就急忙回答:“沒事沒事!我敲錯房間門了!!”
隨即就沒有了聲音,我看了房間門一眼,不由地冷哼一聲:“想防止我跑,那就直接點,連窗戶都別放過。”
一說到窗戶我就奇怪了,後門和大門,還有飯店周圍都有人守著,為什麼房間的窗戶沒人守著?
還是說他們很自信我是出不去的!
如果是二爺吩咐的,就憑借他對我的理解,我覺得他是有意不守著窗戶的。
即便白天那麼堅決不讓我出去,那也是滄海的命令,現在流派的兄弟因為我折損了好幾個,看二爺這個樣子,肯定很心疼他這個弟兄。
隻是嘴上不說而已,我了解他這個人非常重情重義,要不是萬不得已,他也不會選擇忍了。
不管怎麼樣都不能給二爺添麻煩了,他沒從我身上得到過什麼東西,反而幫了我不少,即便是滄海的命令,我覺得我和二爺認識了那麼久。
也算是朋友了。日後相見我還不想和他各走陽關道。
想到這裏我就睡下了,等到第二天早上,我起床洗漱過後,桌上已經有人準備了早餐,我毫不客氣吃完後,就堂堂正正從大門口走出去。
不管有沒有聽見,就一邊說:“我出去散散步。”
“別跟著我。”
然後我在附近逛了下發現這裏雖然是個小鎮子,可住的人卻不多。
偶然到了一家超市門口,我發現還沒有開門,心想這裏應該是流派自己開的,不然超市二十四小時營業對收入來說,是個很好的營銷方法。
我就去了其他地方,發現了這裏還有菜市場,正巧趕上貨車運菜進來,等貨取下後,車就往外開走。
我看了眼就追著貨車去了,本來打算跳到車尾跟著車一起出去的,但是奇怪的是,我無論跑多快,都跟貨車差了五米距離。
怎麼加速都沒有用,跟被下了咒,或者鬼打牆了一樣。
我根本碰不到貨車,最後隻好一路跟蹤貨車出去了。
跑了一段時間,我用金光緊追不舍,直到貨車在一條小路拐角進去後,我急忙跟上去,由於五米之內都靠不進去。
這個缺陷很快就暴露出來了,等我趕到拐角就發現,貨車已經消失不見了。
隻剩下附近的果林,我停下來喘了口氣,忍不住感到可惜。
這tm的什麼情況?周圍的路也太怪異了些吧!要不是這裏沒有陰氣籠罩,我還真以為是鬼打牆呢!
看來隻能站到高處試試了。
我找著附近的果林,選了顆最高的樹,約莫三米左右吧!果林大多數也長不了太高。
看起來也新種的才一二年。附近也是新栽種的,高度都不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