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因為禦魂使有個終極能力,跟陰官有關,這個能力能使陰官,複活死去的禦魂使。”
樓雨燕的話,使得我非常震驚看著她。我低頭看了眼玻璃棺材,見白奇的身體,隻是處於沉睡狀態,仿佛缺少了點東西,先不說白奇的魂變成鬼魂,一般來說,人的身體死了,就會變成鬼魂。
但是白奇的身體,並未枯竭,可魂,卻變成了青光鬼,可以說幾乎沒見過此種情況,這裏麵肯定有古怪?
於是我問道:“他已經在這裏,躺了十年嗎!?”
樓雨燕摸著白奇的額頭,溫柔點頭:“已經十年了。我瞞著他不讓他知道,就是怕他知道了,會親自去找噬魂師。”
我聽了就奇怪了,既然是都是噬魂師,那麼白奇肯定很清楚自己,這種症狀。
與其隱瞞他,還不如告訴他。讓他想想噬魂師那邊,有何辦法使他重新回歸本體。
然後我就捏了把白奇的手腕,發現有些僵硬,捋起他的袖口,發現皮膚上都有針孔,密密麻麻一堆,看起來頭皮發麻。
我一時疑惑了,就看向樓雨燕。
樓雨燕就搶過白奇的隔壁,替他掩蓋上去,眼神有些閃躲說:“這是我紮的。”
她好像在隱瞞什麼,讓我有些不悅道:“現在都這樣了,還藏著掖著,對你們沒好處。”
別枉費我撕了那張名單。
樓雨燕一聽,身體震顫幾下,她便妥協,語氣悲傷道:“針孔,是我為女兒紮的!”
“那孩子是禦魂使和噬魂師的結合體,所以一出生她就天賦異稟,隻是人無完美,我女兒天生情緒多變。”
“所以需要我和他父親的雪,作為藥引,治療她的病。”說著她捋起袖口,密密麻麻的針孔,堆在一起,看的我心裏發悚。
使得兩方的力量,都從她情緒之中,發泄出來。所以她一哭,空氣被稀薄,你就會有窒息感。
我聽後心想怪不得,那女孩子一哭,我就全身不舒服,敢情是噬魂和禦魂的矛盾合體。
現在的原因,也隻能在噬魂師那邊找,噬魂師我雖然沒聽說過,可聽名字,應該和能力差不多吧!
而且這件事有點棘手,我現在就想先辦完上官的事情,問題是我出不去。
我和樓雨燕在查看白奇,怎麼看,都覺得三魂六魄,缺了一魂一魄。如今已經過了十年,不知道那一魂一魄,是不是已經消散了?
還是說已經異變了?附身別人身上了?種種可能都會發生。
就在我百思不解時,正好扶著白奇的身體,想看看他後背,有什麼異樣。結果樓雨燕一把按住白奇的身體。
雙眼盯著前麵,神情忽地凝重萬分,看著對麵一動不動。
我奇怪問:你怎麼了?
樓雨燕臉色有些蒼白,將白奇放回棺材內,嚴密蓋好,留著空氣縫後,她還貼了張奇怪的白色符紙。
她轉身慌忙下樓,根本不理我。我隻好跟著追下去,剛剛下樓,就看見樓雨燕闖了出去。
白奇突然抱著孩子,走過來,拉住我同樣臉色慘白,可是眼神卻堅定看著我說:“外麵,有噬魂師來了。還有.....地府的陰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