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二爺待在冰湖洞,還沒打算走,本想著,學張大爺那樣釣魚,拿著小刀猶豫要不要割小指,擠出點血做魚餌。現在冬天皮厚割了,傷口比較難流出血。
二爺看我猶豫,幹脆拿過小刀,說:“行了,爺,割俺的吧!俺血多。”
說著就要割手指,結果張大爺看見,立即大聲指著我倆,喝斥道:“等下,不行,你倆的血釣不上魚,隻有我們村子裏的人可以。”
我就奇怪,這魚難道也認人吃血,有那麼神奇嗎!這樣的話,還是魚嗎!本身就很奇怪。
張大爺本來也挺氣的,見我們,乖乖聽話放下刀子,他臉色也緩和了幾分,說:紅青魚,就是這樣的品種。
這二十多年來,已經吃村裏人的血,習慣了,什麼東西都有個慣性,所以也不奇怪。
張大爺說的不奇怪,恰恰是最奇怪的,我曾經在生物課本學過,魚本身是體被骨鱗、用鰓呼吸、家用鰭為運動器官,還有憑上下頜攝食,是一種變溫水生脊椎動物,
大多數魚,都生活在海水或淡水中,隻有少部分異類,可以離開水短暫生活,大都生有適合遊泳的體形,和魚鰭,用鰓呼吸,以上下頜捕食,可我仔細觀察過紅青魚。
這魚的下顎長得鰓,魚頭骨也長著鰓。
我和二爺,兩雙手抓著剛剛釣上來的紅青魚,這魚力氣很大,牙齒類似鯊齒,尤其是撬開嘴巴,我發現舌頭居然是藍的。
這魚還真心奇怪,看起來就像外來星物。
二爺的心思,和表情,估計和我一起,他怪異盯著魚,小聲說:“洛爺,這個跟科幻片個怪物一樣。”
“我是一輩子沒見過這魚。”
我就小聲答:“沒事,晚上就知道了,現在你啥也別說,小心隔牆有耳。”
二爺乖乖點頭,然後一臉嫌棄將魚放回魚簍子,湊到我身邊,悄悄點了根煙吸了起來。
我推了下他,捏著鼻子,提醒說:“抽煙站遠點,我可不想得肺癌死了。”
二爺笑了笑,嘴裏的煙隻能拿下按滅在冰湖上,一下子就滅了,煙頭依在地上,沒幾下就結冰了。
我驚訝了下,心想,這結冰速度,真快。就脫掉手套,摸了下冰麵,本以為身上有點溫度,也不至於冷的那麼快。
沒想到,我連手都在冰湖上結冰了,冷的我直哆嗦,二爺看見後,著急替我出來拔,結果拔不下來,他著急喊來張大爺。
張大爺過來,看見我手貼冰麵的樣子,搖頭歎氣幾聲:“我不過一下子沒看住,你看就出事了。”
說著他從口袋裏,拿出小瓶東西,灌了口,蹲下來噴我手上,我聞了下,是酒精。很快我手鬆開了,急忙戴上手套暖手。
順便,低頭看了眼,冰麵上,已經形成冰雕的五指掌印。
二爺看著手印,驚呼聲:我的乖乖嘞,這冰結的。也忒快點了。
張大爺就收回酒瓶子,對著我說:“小兄弟,要不要再吃一口魚肉,對你手有好處。”
我就點點頭,跟著張大爺殺魚,他將最肥的肉給我吃下,原本已經沒感覺的手,慢慢暖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