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喝完湯後,郝漢跟章強也跟著沾光,不一會,年老頭帶著年權過來了,年權過來,就拽著找麻煩,指著我質問道:“爺爺,就是他盜走蓬萊水鏡圖的。你要信我。”
年老頭就沉著臉點頭:“老夫當然信我的乖孫子。”
說著他走到我床邊,老臉一冷,朝我迅速要打來,思雅很快就擋在我麵前,我頓時就緊張了。
而年權笑的特別得意,結果啪一聲清脆,響徹整個人病房。
被年老頭冷著臉,打出去的人,卻是年權...。
看見年權被打出病房,捂著臉在地上打滾,一邊不可思議看著年老頭說:“爺爺,你幹什麼打我?”
年老頭就冷喝聲:“你給老夫閉嘴,你做的事情,你以為老夫不知道。”
“趕緊跪著給我跟洛城道歉,不然,我罰你去後山三個月麵壁。”
此話一出,年權臉色頓時蒼白幾分,他剛剛的質問的態度,立即消失,變成委屈的樣子:“是,爺爺!”
然後年權跪著朝我,很不情願喊道:“對不起!洛大哥。”
我聞言也不好為難他,畢竟年功權救過我,我就咳嗽幾聲說:“你起來吧!以前的事情,我既往不咎,你也好好反省就行了。”
年權一聽就低著頭趴在地上,最後還是年老頭出去踢的他屁股尿流,混摸滾爬的逃出了醫院。
這件事讓在場人都吃驚看著年老頭,又看看我,尤其是思雅,她驚訝看著年老頭說:年叔公,他才16歲還是個孩子,又是年家獨孫,傷著就不好了。
年老頭聽後就充滿笑意,說:“無妨,以前我就是怕他傷著,才過於溺愛,不過現在老夫明白了,為了他好,就得對他狠點。”
這點我還是從洛城身上學到的。
說著話題就轉移到我身上,我奇怪的撓撓癢,心裏不解,我什麼時候有這方麵東西讓人學了?
然後我撓著撓著,發現手感不對,才記起手裏拿著左輪手槍,嚇得急忙放在床上,年老頭見此,眼睛閃爍下,他指著那槍,意味不明說道:槍的主人,將它送個你了?
我就趕緊拿起手槍,給他遞過去說:“這東西很複雜,你拿回去吧!”
年老頭卻推著槍,搖頭道:“這東西已經是你的,不必顧慮老夫。”
話後他懷念地摸了下槍身,一邊對著林思雅小聲說:雅兒,叔公想和洛城,說說話,你先出去下。
思雅猶豫下看我眼,給我安撫的眼神後,離開了病房,而郝漢和章強都被轉移出去了。
隻留下年老頭和我,總感覺他看我的眼神有些炙熱,讓我怪惡寒的,腦子裏就胡思亂想起來。直到年老頭摸著槍,用滄桑的語氣問我:那孩子,還跟你說了什麼?
有沒有提起老夫???
他說的就是年功權吧!他的兒子。我便如實跟他說了事情原委,還有年功權的身體之類,越說我發現年老頭,那麼冷肅的老人,居然眼眶紅了。
我見他好像很難過的樣子,就說了最後一句:他說左輪金槍送我。我問過他要不要歸陰間,或許還能投胎,他啥都沒說,就是在那笑著。我覺得這個人很另類,難不成做孤魂野鬼很有趣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