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點了些柴火取暖,烘衣服。
現在隻能守在無言道長的身邊,走一步看一步了。
獨自安靜下來的時候,是我最冷靜也是最惶恐的時候,這讓我不得不想起了那鯊魚人所說的話,我洛家自祖輩起,就跟它們是仇人的關係。
隻是,我媽打我小就是把我當做一個普普通通的孩童養著,巴不得我離這些恩恩怨怨遠遠的,自然是不會跟我講我這祖祖輩輩的東西。
就叫我身上的這陰血,也是在我很大的時候,因為在我身上發生了某些事情,才會對我說了那麼一兩句沒頭沒尾的話。
隻是,這些話,我當時定時不知道是什麼意思的,自然也就不懂我媽到底表達的意思。
我心裏不由得叫起苦來,心想著:媽啊,你要是看到你兒子我現在這個樣子,你肯定會後悔當初做了這麼個決定。
正所謂世事無常,當年我媽有哪裏會想到被她拉出行業之外的我,最終還是會走上祖祖輩輩走的那條路上。
這廂我正胡思亂想之中,那廂的無言道長卻在這個時候醒來了,我一聽到動靜,連忙扶起想要起身的無言道長。
我滿臉驚喜地看著無言道長,對他說道:道長,你可算是醒來了啊!再不醒來,你可就再也見不到我了啊!
無言道長自是感歎不說,也就由著我對他胡說八道了起來。
無言道長醒來,明顯是讓我鬆了一口氣,這一路走來,我雖然和無言道長各種搭台拆台的,但我們好歹也是患難過,我對他的情誼顯然是很親切了。
我和無言道長說了從他昏迷之後所發生的事情,聽我說完之後,無言道長也是一臉的後怕的感覺。
葬身魚腹的最終歸宿可不是他們二人想要的結果,況且,還是一個會變身的“人魚”?
無言道長聽完之後,就和我合計該如何對付那鯊魚人。
知道我的血液能夠對那鯊魚人有克製作用,而且,也知道那鯊魚人想要從我身上拿走什麼東西。
而且,我們二人很顯然明白,要想真的殺死這鯊魚人。恐怕不是這麼容易的一件事,聽那鯊魚人的話,跟我洛家的恩怨,是祖祖輩輩的時候就已經結下了。
說到這裏的時候,無言道長還很是將我打量了一番,想是想從我的身上知道我那祖祖輩輩們對這鯊魚人做了什麼人神共憤的事情,讓人家惦記幾千年還不忘的。
我頂著無言道長這道視線很是無語了一番,但我也不知道,也就不能夠回答他的問題了。
無言道長經此較長時間的昏迷,還是落下了一點後遺症,那就是他現在還是渾身軟綿綿的使不上勁來。
所以,我們也隻能暫且稍作休息,我按照無言道長的指示在這屋子的周圍做了一個簡單的防護法陣以及警示陣法以備不測之用。
我也是陣陣頭暈,雖然每次在我身上流出的血不多,但也耐不住老是流血,這血量也多了起來。
無言道長看出來我也是虛弱的樣子,笑笑不說話。但是後一秒,道長突然昏厥在地上,我趕緊過去拍下他臉,發現他隻是體力過度,暈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