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穿上警衛服,夢無生裝上紅外線消除器,三人悄然無聲的走入公寓。夢無歌執行殺人任務,夢無生、夢無夜善後並盜取國家機密。三人分成兩組分開行動。
夢無歌,走到走廊的盡頭,敲敲門“先生,剛剛有小偷來偷東西,請問您有沒有什麼事?”裏麵傳來非常幹淨又純潔的聲音“我無事,你進來幫我倒杯茶。”說完,夢無歌推門進去。走到那名男子的後麵,用一把非常精致的匕首,威脅助了男子的性命。夢無歌冷冷的問道:“說,那張地圖在什麼地方。”男子似乎不在意脖子上有一把隨時都會威脅到他生命的匕首,隻是笑笑說道:“沒想到,夢三生的夢無歌,有著這樣一張純潔的麵孔,你說,如果,要是你小時候沒有遇到那些事,你現在會不會是一個快樂的女孩?”無歌的心被糾了一下,似乎那話說到了自己的心裏。卻又違著良心,冷冷的說:“被跟我套近乎,快說。”男子輕輕的說,“我本命不久矣,早死晚死都一樣,倘若死在你的手裏,我或許會安心”無歌根本不知道他在說什麼,作為殺手最不能做的就是有感情,但是,無歌就想像正常女孩那樣任性一次,聽著這名男子說下去。
“我從小便靠著藥物來維持生命,家裏那時沒錢,養不起太多人,我的父母便把隻有七歲的妹妹送去孤兒院,我的妹妹那時的笑容是那樣的微暖,妹妹和我一樣,有先天性的心髒病,隻不過,我的病比她先早發。我在病床上的時候,妹妹總會唱歌給我聽,她唱的歌似乎有魔力一般,我絲毫感覺不到病魔的痛。她總會在我每次要進手術室的時候跟我說,淩,不怕,做完這次手術,你就可以好了,你好了,天歌唱歌給你聽。天歌唱一輩子的歌給淩聽。她明明知道我有可能進去就出不來了,但是她很堅強,她比我堅強的多。”天歌——天歌多麼陌生又熟悉的名字,十幾年不曾哭的我頓時淚流滿麵。原來——原來在我腦海深處,還不曾忘記天歌這個名字,更沒忘記天淩,我的哥哥,從小最愛我的淩,他的愛,勝過了父母的愛,勝過了他自己給自己的愛。
“天歌,我的天歌,如今長得那麼美麗,你最愛用心靈去唱歌,為什麼叫無歌呢?天歌,哥很高興你的心髒病到如今還沒有發作,天歌,去過平凡人的生活吧!去談戀愛,去唱歌,唱給全世界的人聽,最後慢慢老去,你如今的一切,我來承擔,天歌,去吧!”我沙啞的叫出了一聲“天淩”,我從不叫哥哥,天淩也不喜叫我妹妹。腦海裏,在那片花海裏,小女孩對著男孩說,冷天淩,以後我叫你淩,你叫我天歌。男孩微微一笑“好啊!那麼以後天歌要好好的活著,無論遇到什麼苦難都要活下去。這個條件作為我們之間的承諾好不好?”女孩高興的拍起了手掌“好啊!淩也要好好的和天歌活下去,我要到一百歲的時候還唱歌給淩聽。”兩人在花海裏多麼的快樂。笑聲傳遍了每個人的心裏。
冷天淩說道:“天歌,記好我們的承諾,好好的活下去,要記得,一百歲的時候唱歌給我聽噢!”我還沒反應過來,淩的心髒已經插入了一把匕首。抬起頭,夢無生的臉清晰可見。夢無生冷聲道:“夢無歌,你犯戒了,殺手不該有情感的。”我大聲吼到:“殺手就不是人嗎?我也想像其他孩子一樣義無反顧的去愛一次,就一次也不行嗎?”——
我親眼看著我最愛的淩死去,我恨,我恨為什麼我和淩要接受這樣的命運,我恨我所謂的生身父母為什麼要拋棄我,讓我和淩分開。
我從夢中驚醒,滿臉的淚,滿身的汗。五年前的一幕幕湧上我心間。
“夢無歌,五年了,你還不想回來?”我抬起頭,夢無生、夢無夜正在我眼前。我冷聲道:“要殺就殺,我絕無怨言,在這個世界活的好累。”說完我便閉上眼睛,眼角流下一串珍珠,對不起,淩,我不能遵守我們的承諾了,我活的太累了,每天,承受著內心的煎熬,對不起,我最愛的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