屠殺弱者算什麼好漢?我呸,他媽殺我千餘普通幫眾時,你們咋沒這覺悟呢?——宇文泰不屑一顧,全力施展禿雕異能+狂象異能,像一道可怕的狂飆,帶著一道道標射如電的斧芒,在滿場驚慌亂逃的人群中急速穿掠,所過處,血光噴濺,屍體倒飛,遍地人頭滾,漫空鮮血濺……
無數飛鷹戰士,倉促間振翅欲飛,剛剛飛離地麵,便遭到一道道斧影的迎頭痛擊,宇文泰重點照顧欲飛者,他的禿雕異能比雙倍豹速更快,這讓他的速度,超過任何一個飛鷹戰士,或許高空決戰他遜色飛鷹異能,但在地麵陸戰,他則是不折不扣的地麵霸主!深諳地空相克原理的他,又怎能放誘落地麵的飛鷹戰士們一飛衝天呢?
地下,是他的天下,如果是空戰,他這低空滑翔的異能,對上高空翱翔的飛鷹異能,絕對遜色數籌!
漫天飛飄的翅羽,像是繽紛的雨點,淒慘的嗥叫,宛如屠夫刀下的死亡咆哮,一片一片的人影,在斧影光芒下破碎崩裂,骨折肉糜……
“宇文泰,有種停下,你有種停下……”氣炸胸膛的鐵黑衛和十個護法紅了眼,瘋了似的吼叫著,拚命追趕著那道狂飆般的急速人影,有時還短促飛起,淩空攔截,但往往在關鍵時刻,被那小子突然轉身,朝另一個方向滑溜的撲去,十一人竭盡全力,始終功虧一簣,難以阻止這屠夫的大屠殺!
“停下就停下!”一道斧光,迎頭劈來,鐵黑衛等眾猝不及防,慌忙一起砍出手中長槍,鏘的一聲爆響,一股強猛的震力,讓雙方騰騰騰皆退數大步,方遏製退勢,站穩身軀。
宇文泰拄斧傲立,寒聲道:“你們是飛鷹堂的雜碎吧,來清算本盟沒出兵助戰之帳?鐵鷹飛個老小子也忒不講理了吧,不出兵者何止我一家,為何專挑我下手?這筆賬,我發誓絕不善罷甘休,定要流盡飛鷹堂的血!”
鐵黑衛欲哭無淚的望著滿地死屍,難怪那小子主動停下,原來已殺光上千鐵家的戰士,血流成河哪!他死死的盯著宇文泰,這一刻,他這主動夜襲,打算血洗葫蘆穀的正主兒,反倒有一種受害者的衝動,娘的,見過無數街域爭霸混戰,還從沒這麼窩囊到明明占據優勢局麵,反倒被一麵倒殺得屍橫遍野的場景!
宇文泰,我飛鷹堂跟你不共戴天!——主動挑戰的鐵黑衛,咬牙切齒的發出受害者的猙獰心聲!
“副堂主,這小子異能力量太強,我們一齊上,硬扛他,必能占據贏麵!”護法之一被震得雙臂發麻,急忙建議道。鐵黑衛點點頭,獰聲道:“我們都是三階高手,就算他的蠻力再強,也頂不住十一人的圍攻!”他們多年並肩戰鬥,經驗豐富,一聲咆哮,十一支長槍的血擋驀地炸開,淩厲無比的刺向敵人。
宇文泰見他們從一個方向聯手猛攻,心頭一動,長斧疾掄硬接硬架,嗆啷啷震耳的金鐵交鳴聲爆響中,雙方的兵刃強猛無倫的對撞在一起,十一支長槍,壓在三米長的斧柄上,鐵黑衛等人狂喝一聲,飛鷹力量凶猛壓下,定要蕩開戰斧,活活捅殺他。
雙方相距不足一米,狂暴的力量對抗下,槍柄和斧柄吱嘎嘎亂響,爆出一串串的火花,宇文泰的狂象之力完全釋放出看來,硬扛十一支長槍的力道,這是純力量的比拚,鐵黑衛等人臉露獰笑,凶猛的槍勁壓得斧柄逐寸下降著,他們的合力,勝過一籌!他們都親眼目睹宇文泰力量異能的強勢,單對單肯定不是對手,唯有憑默契的戰鬥經驗聯手圍攻為上。
雙方目光相對,射出道道殺氣騰騰的光芒,誰都想把對方活活吞殺,可怕的力道讓糾纏在一起的兵刃嘎嘎摩擦著亂響,一片片的火花閃耀在他們之間。
驀地,宇文泰緊握斧柄的雙手拳眼間,激射出兩道微細的金光,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驟然刺入正對著他的鐵黑衛和另一三階護法之眼,此刻正值雙方拚力壓製對方之際,一個個瞪得眼珠子猶如銅鈴,猝不及防下,兩人各有一隻眼睛,被陡射的金光深深刺入,直貫腦部!
哪不是兩道金光,而是宇文泰靈機一動下,籍著膠著比拚力量的狀態,在拳眼凝聚細胞金屬液,化為兩道陡然射出的細長金針,激射一米間距,猝然刺入他倆的眼睛深處,這一著攻擊是他臨時起意的,他早想挖掘細胞金屬液更多的戰鬥方式,這一次果收出其不意的效果。陡然刺入,陡然拔出,快如電閃,令人無法看清究竟金光是何物?
“啊……”兩聲淒厲的慘叫破空響起,鐵黑衛和那護法難忍鑽腦疼痛,縮手捂住眼睛,手中長槍,鏘然墜地。
“呀……”宇文泰趁護法們心生懼意之際奮然發力,震開九支長槍,雙臂一輪,嚓的一聲,犀利的斧刃從疼得護身哆嗦的鐵黑衛和另一重傷護法的頸部飛削而過,哇哇兩聲狂嚎,兩顆削飛的人頭拋飛夜空,無頭屍身噴濺的血泉,在火光中怵目驚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