蓉城有兩條出名的古街,一條古街位於城北名叫城北古玩街,另一條古街位於城南名叫城南茶城。這兩條古街都有上百年的曆史,房屋以二層木樓為主,勾欄相連。地麵完全由青色的石板組成,還有參天大樹屹立在街道兩邊。兩條古街不僅地理位置俱佳完全占據在一環內,而且風景也是獨好。
這一天鳥兒剛剛起床飛上枝頭,太陽還未完全露麵。就有一名西裝革履的中年男子,夾著一個真皮的公文包,來到了城南茶城。疾步走到了一間名叫醉茶莊的茶葉鋪外,中年人的麵色焦急,香煙有一根沒一根的放入嘴中,完全是一副心事重重的模樣。
中年人身前的醉茶莊麵積不大,門頭略顯陳舊和城南茶城中的其他茶莊比起來簡直是泥雲之別。另外醉茶莊所在的地方相對來說比較的偏僻,位於大街的角落。也為難中年人能夠準確無誤的找到醉茶莊。
“也不知道包老板能不能成,像不像老潘說得那麼神”,中年人將嘴中的煙頭丟在地上,用腳踩滅之後,心事重重的自言自語說道。
中年人口中的包老板就是醉茶莊的唯一東家,也就是英俊瀟灑的我。嘿嘿,我名叫包楊,包是包尖嫩綠茶的包,楊是楊山早春茶的楊。我出身那天母親死於難產,父親得知母親生孩子緊趕慢趕的從外麵回來。卻因為天黑在距離家門二十裏的地方,不小心墜入了懸崖丟掉了性命。我對父母的印象隻停留在兩個字上。這兩個字就是包和楊。包是我父親的姓,楊是我母親的姓。當年父母去後,好心的村民們收留了我,給我取包楊這個姓名,就是為了祭奠他們兩位。
長大之後,我在蓉城落腳並在城南茶城中開了一間名叫醉茶莊的茶葉鋪。茶業鋪麵積不大,裏麵也沒怎麼花錢裝修,但是我鋪子裏麵的茶業卻樣樣天價。普通的紅茶我買三千一兩。普通的普洱我買五千一兩。偶爾有客人竄進我的店子,全部被坑人的天價嚇得掉頭就走。所以我的茶葉鋪一般都是三個月不開張。
有朋友聽我說道這裏可能要問了,既然我的茶葉鋪三個月都不開張,為什麼我還要繼續開下去,難不成是吃飽了撐著。實際上我的茶葉鋪還是有客人光臨並且成功達成交易的,而且來我這裏的客人大都出手闊綽,往往買茶都是論斤。所以我每一次開張最少都能吃上三個月。這就是三月不開張,開張吃三月。
在狹小的茶業鋪裏頭,有一間狹小的臥室。我平常就睡在這個臥室中。臥室的陳設非常的簡單,一張一米二寬的木頭床,一個豬肝色的大衣櫃。除此之外臥室裏麵還有一些鍋碗瓢盆,大部分時間我都是自己做飯吃。畢竟自己做飯吃是有好處的,可以少攝入一些地溝油。
對了,臥室雖然狹小,但我並不是一個人住,我還有一個室友。我的室友是一隻公雞,正宗的花毛兒公雞。紅色的毛,金黃色的毛,還有黑色的毛相間在一起看上去花哨得很,所以這隻公雞有一個非常好記的名字,花公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