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故意站起身來,伸了一個懶腰,果不其然,坐在我對麵的兩個矮壯中年人也跟著站了起來。其中一個心理素質相對較差,甚至將手插進了衣服兜中,也不知道他的衣服兜中藏著的是槍還是刀。
我打了哈欠,重新坐到座位上,兩個矮壯中年人見狀輕輕呼出一口氣,對視一眼之後也跟著重新坐到了座位上。
“兩位朋友去什麼地方”?我笑了笑對著兩個矮壯中年人說道。
兩個矮壯中年人再次對視了一眼,朝著我看了看,閉上嘴巴一言不發。不知道他們是聽不懂我的話,還是害怕回答我的問題會露出馬腳。
我斜靠在座椅上,大腦不斷的運轉思索著破解僵局的方法。就在這個時候,我發現通道的另外一邊,四個西方人再次不由自主的將視線落在了我的身上。這時候我想起了受傷男子臨死時所講的話,看來這四個西方人和日本人接近我的目的都是一樣的,那就是想搶奪我身上的秦淵圖。
不過也正是因為日本人和西方人都對秦淵圖虎視眈眈,這就造成二者都不敢輕易妄動。因為一方輕易妄動,務必會給另外一方帶來可乘之機。
就在這個時候,列車的廣播響了起來。列車員在廣播中說,火車即將靠站。聽到這個消息,一道靈光在我的腦海中劃過,我一下子就想到了一個脫身的好注意。
在兩個日本人有些緊張的注視下,我從座位上站起來來。然後直徑的走到了四個西方人的身前。趁著這四個西方人還未反應過來,我掏出一個小盒子放在了其中一個西方人的口袋中。
輕輕拍了拍西方人的口袋,我笑著低聲說道:“東西就在這裏,剩下的錢彙到我的賬戶中”。
對著西方人說完話,我就自顧自的背著背包,朝著車門所在的地方走去。
來到車門旁,我扭頭看了一眼西方人和日本人。不出的預料,這時候四個西方人和兩個日本人已經發生了肢體衝突。一個個矮的日本人,甚至被牛高馬大的西方人推翻倒在了地上。
“叮”,一聲脆響響起,不等列車門完全打開,我就一個健步跨到了列車下。雙腳剛剛在站台上站穩,我就奔著站台出口所在的方向快速跑去。一口氣跑出了火車站的出站口,我才稍稍呼出了一口氣。之前在火車上,我們三方看似冷靜,實則我們之間是暗流湧動,加之我一個人處於絕對的劣勢,所以剛在火車上著實讓我有些受驚。
來到車站外,我叫住了一輛車,本想直接去汽車站。可是想了想以後,我對著司機問道:“你知道去江南走哪條道嗎”?
待到司機點了點頭,我又接著問道:“知道去江南的大巴車,在什麼路段上可以上人嗎”?
“貨運大道那一段攝像頭少,一般去江南的大巴車要是人沒有載夠的話,隻要你揮手,就能允許你上下車”。
“好,我們就去貨運大道”,我衝著司機點頭說道。
這是一個不怎麼大的城市,司機隻用了二十多分鍾的時間就將我送到了貨運大道。我付錢下車,在馬路邊上吃了一碗麵,填飽肚子以後,我又買了一頂草帽戴在頭上。確定四周沒有可疑的人,我才邁步朝著公路走去,來到公路邊上,耐心的等著開往江南的大巴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