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路上出現了一個身穿灰色長袍的歐洲男子,他年約四十,他左手抱著一本鑲著金邊的聖經,右手握著一根長約一尺的十字架。
當我們乘坐的紅色大巴車朝著他所在的方向飛馳而來的時候,隻見他慢慢的將十字架平舉到了胸前。當大巴車行駛到距離他不到二十米的地方,一道紅光從十字架中噴射而出,轉瞬間就沒入了開車師傅的脖頸中。
將開車師傅殺死以後,又一道紅光射中了大巴車的左邊的輪胎。輪胎爆炸,高速行駛又失去了控製的大巴車就像脫韁的野馬一般,朝著公路的左側懸崖猛撲而去。
當我和兩個越南人反應過來的時候,大巴車已經衝出了公路,到了懸崖邊上。我感覺到一陣天翻地覆,身體重重的撞在了大巴車的車頂上,然後又重重的彈到了地上,一種失重的感覺傳遍了我的全身。
耳畔響起了兩個越南人的哇哇大叫聲,到這個時候我才反應過來,連忙手掐法訣,黑色的龜甲隱隱的出現在我的背後。
我死死的扣住了汽車的座椅,感覺時間像過了一個世紀。當一陣劇烈的波動隨著一聲巨響傳入我耳中的時候。我背上的龜甲上閃過了一道黑色光芒,替我承受了大半的傷害。
我重重的搖了搖腦袋,緩緩的睜開了一直緊閉的眼睛。這時候的大巴車已經完全變了形狀,所有的玻璃全部不見了,座椅也是東倒西歪,唯有師傅無頭的屍體在安全帶的束縛下,還綁在座椅上。
身旁響起了一陣響動,我連忙循著聲音看去,隻見兩個幹瘦的越南人也從地上爬了起來。
就在這個時候又有一陣奇怪的味道傳入了我的鼻腔中,不遠處還有煙霧升騰而起。我細細一聞彌漫在空中的味道,不由臉色一變對著兩個越南人吼道:“快跑,汽車漏油了,快爆炸了!”。
我們三人跌跌撞撞的從大巴車中鑽了出來,才往前跑了不到百米的距離。身後就傳來了一聲巨響。地動山搖間,一股熱浪將我們三個全部掀翻在地。過了大約一分鍾,我們才慢慢的從地上抬起頭來。回頭看了一眼之前乘坐的大巴車,大巴車已經燃燒,完全變成了一堆火炬。
我暗自咽了咽唾沫暗道一聲好險,又抬頭看了看汽車滾落下來的山崖。這山崖倒是不高,隻有四十五十米的高度。不過在我定睛打量山崖的時候,有一道人影闖入了我的視線中。對方身穿灰色長袍,長袍隨風激蕩,此人給我一種非常危險的感覺。
這時候有一陣風吹起,塵霧彌漫間,我看見山崖上的灰袍人竟然直接從山崖上墜落而下。就在我感到暗自吃驚的時候,馬上就要墜落到地麵的灰袍人,竟然憑空漂浮了起來,接著穩穩的落在了地麵上。
灰袍人落地之後,就信步朝著我們走來。一旁胡誌高也發現了來者,他朝著灰袍人打量了一眼。接著對著我說道:“他是歐洲傳教士,傳教士雖然厲害。但是我們三個人聯手,應該能夠對付得了他,怎麼樣,先把他宰了,我們再尋找出路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