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死了?”霍二少被他震地一楞,霍子川繼續道:“既然你們已經結婚,夫妻就屬一體,你絕食,她自然也不能吃東西。你絕食三天,我就餓了她三天,不過,看她的身體,似乎比你差很多,即便現在還沒死,按她的身體條件,估計馬上也快了。”
“什麼,你餓了她三天?!”
霍二少不知是急是怒,拉扯的鎖鏈又嘩嘩響起,激動地似要掙開鎖鏈,直接跳起來,“哥,你不是開玩笑的吧?她一個柔弱的女孩子,你怎麼忍心餓她三天,不給東西她吃!她懷孕了,你知道嗎?她懷了我的孩子,你的外甥,你居然這麼虐待她?”
“不是我,是你。”霍子川顯然已經知道冷思柔懷孕的事情,一點不驚訝的表情都沒有,“你要想繼續絕食隨你的便,但是我保證,她也會繼續陪你餓著。至於,能再撐幾天,就看她自己的造化,不過她死的那天,我一定會通知你的。”
霍子川說罷,人已踏出門口,霍二少被他噎的一口氣差點沒提起來。
“好,好!我吃!我吃還不行嗎?管家,拿飯菜過來!我現在就吃!現在就吃!”霍二少從牙縫裏擠出的聲音,在房門關閉前的那一刹那,憤恨地飄了出來。
霍子川嘴角勾起一絲弧度,跟他鬥,這小子嫩多了!
冷思柔已經在這間陰暗狹小的屋子裏度過了整整一周,房門緊鎖,門外有人把守,整間屋子就靠衛生間裏的一扇小天窗通風,空間十分狹小壓抑。
冷思柔被關的前三天,沒有食物供應,一日三餐隻有從巴掌大的那個門洞裏,扔進來的兩瓶瓶裝水,簡直是把她當花來養,餓的冷思柔差點虛脫!
之後,待遇突然直線提升,每天都有人固定時間送飯進來,雖然菜色時好時壞,味道參差不齊,冷思柔倒不在意,畢竟能填飽肚子,才是目前最重要的一點,起碼她得活著,就算不為自己,也得為肚子裏的寶寶,而且她還有很多事情沒有做,不能就這麼不明不白地死在這兒。
而霍子川這幾天都在和蘭德家族交涉,關於霍二少和selina兩人之前定下的婚約問題。
照目前的情況看,兩人這婚是鐵定結不成了,婚約自然要作廢處理,霍子川態度明確,對蘭德家族絲毫不懼,直接表示:這婚,霍家是退定了!
一個對霍二少完全沒有影響和吸引力的老婆,和一個無用的擺設有什麼區別?
霍子川答應這門婚事最初的考量,主要是為了讓霍二少收心定性,至於商業聯姻,倒是其次。
換句話說,霍子川希望的是,能娶個老婆回來好好管管他這個寶貝弟弟,不過這個selina,顯然是沒有這個本事,那霍子川何必將這麼個“無用擺設”弄進家來,招霍二少的不痛快,到時候,說不定他更玩心四起沒譜了!
可selina的父兄都堅決反對,還拿霍子川命人做掉他們手下的人來說事。
之前霍二少從selina手裏救走冷思柔以後沒多久。selina的兄長羅伯特突然聞訊趕到,聽說霍二少方才的那些話和舉動,頓時怒不可遏,當即下令對二人殊死追殺,以報自己妹妹被“羞辱”之仇。
霍子川聽著就覺得好笑,他們居然還敢把這事提出來,敢傷他弟弟,敢把注意打到霍二少頭上,他沒連他們父子一起做掉,他們就該燒高香酬神了,真是不知道“死”字怎麼寫!
霍子川本想著兩家都是意大利有頭有臉的世家,明麵上的臉麵,還是要過得去的,畢竟,在這件事上,霍二少做的確實不太地道,大婚當日,逃婚在先,讓兩家多少都折辱了麵子,尤其是對女方而言,是個不小的難堪。
selina被羅伯特帶回來的這幾天裏,因為霍二少已經自殺了好幾回,要死要活地說什麼都要鬧著嫁給霍二少,然後親手殺了冷思柔為止。
霍子川見此,也沒有什麼耐心再跟他們好說好商量地耗下去,索性簡明扼要地撂下話,不娶就是不娶,他們說破天,selina也別想進他們霍家的門,就這麼簡單!
至於冷思柔這位弟媳的新任候選人,霍子川還在觀察中,
禁錮著冷思柔的那間小屋裏,有一處死角位置上,裝著一部針孔攝像機,即便這裏的光線昏暗不清,但這部攝像機的采光性能卻極好,畫麵清晰明亮,對冷思柔進行時時監控。
霍子川這邊隻需要打開相連著攝像機的寬大屏幕,就能清楚地看見冷思柔的一舉一動,甚至是她的一個細微表情,都能捕捉的相當仔細。
他命人將冷思柔關在狹小的屋子裏,但卻沒有限製她的手腳活動,她可以隨意在屋子裏走動,卻如何都出不去,好像一隻被人放在玻璃瓶裏觀察研究的小白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