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銘也點點頭,不可思議的看著眼前的竹林,回應道:“是啊,這些竹子長的可真奇怪,連竹子也是墨紫色。”
唐銘管不住那充滿疑慮的好奇心,丟開了手中的繩索,就跑上去仔細研究起這些紫竹來。
“你這土包子,給我回來!”早就對這“土包子學徒”不滿的那位武師,把手中鞭子揮的啪啪直響,道:“趕緊趕路,你以為是來旅行的?”
“額,好好。”唐銘趕緊牽回繩子,是啊,現在還在幹活呢。可他一邊走,還是好奇的觀看著這些奇怪的竹子,並暗自下了決心:回來的時候一定要砍根竹子回去研究。
這些紫竹除了顏色,和別的綠竹並沒有什麼區別,而且唐銘一查探,也沒發現這裏靈力有什麼異常,和竹林外沒什麼區別。
一路無語,當進入這片竹海,行走了將近兩個時辰後,嚴寬兄弟和兩個武師使了個眼色,果然,對方都點點頭。
“這鮑虎和齊海真夠能耐,原來連這兩人都收買了!”
雙方心裏都有點震驚,這整個上品坊的人都不會被鮑虎收買了吧?
“停!”
嚴寬一聲令下,幾人都紛紛跳下金剛獸,沉默地走向唐銘和他師兄倆。
“大師兄,怎麼了?”三師兄看見幾人默默地走向自己,覺得這情況十分可疑,說說話壯壯膽。
“小心!”唐銘看著那手持鐵鞭的武師向王師兄抽過來,趕緊提醒他。
可是,話音未落,鐵鞭像一條泛光的遊蛇一般突襲過來,“哧啦”一聲,王師兄如同沙包一樣,倒飛出去,深深的卡在了後方的幾根紫竹之中,不知死活。其胸前的衣服被鐵鞭抽出了一道平齊的傷口,鮮紅的血水從傷口不斷湧出,遠遠看去,就如被大刀劃過一般。
“王師兄!”唐銘見到他慘狀,無比憤怒,以極快的衝過去,想看看他的情況,可是,那鐵鞭散發的光芒又突然出現身旁。
“啪!”
這條遊蛇般的鐵鞭,像之前一樣飛射出去,可是擊中對方後,並沒有按它主人的想法收回去。
唐銘徒手抓住了鐵鞭,鐵鞭由於慣性,也鬧鬧的纏在了他的手掌之上。
武師奇怪的看看對方手中的鐵鞭,想將他收回,出乎意料的是,自己如何使力,鐵鞭和唐銘都如固定一般,紋絲不動。
自己是後天初期,眼前沒有修為的年輕人力量強大到如此,連一個即將邁入後天中期的修武者,竟然都拉不動對方,這武師感到如此不可思議。
唐銘也不好受,這鐵鞭不比粗大的齊眉棍,它纖細冗長,剛一接觸,手心就被抽出了紅紅的印子,雖然沒有出血,但還是就感受到了手裏火辣的疼痛感。
一想到對方毫無預兆的下此重手,唐銘心裏憤怒至極,使出全力用手一拉,對方也根本想不到唐銘還有如此巨力沒使出,觸不及防之下,連人帶鞭被拋向遠處,重重的砸在了地麵。
“前輩,這小子力大無窮,不好對付。”嚴路見狀,趕緊過來幫忙。
“我們幾個同時上,我就不信製服不了他。”嚴寬之前見過吳品德在他麵前吃癟,而且自己也慘招對方羞辱,又生怕這倆武師不信,補充道:“連吳品德都沒能拿下這小子!”
“什麼,吳品德都拿不下他?”另一個武師見這唐銘並沒有修武,吃驚地問。這吳品德在律院算是二把手,而且是個武癡,就算以前同修為的情況下,律院裏也鮮有敵手,連他都拿不下,可見這唐銘有多厲害。
“大家一起上,他身上有秘密,隻要不弄死他就好!”嚴寬一聲吼,四個後天初期的人全部衝了過去。
“別吝惜實力,用修為碾壓他!”嚴寬不想對方逃走,更不想發生什麼意外,直接用吳品德對付他的辦法,打算把他一舉擒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