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武師現在知道這情況已經晚了,在他嚴寬和他律院師兄回來之前,一定要維持住這種不敗的局麵。
“接招吧!”這回是唐銘率先使刀攻擊過來,他剛才已經快到摸透這劍法的邊沿,再和這人對練幾招,說不定就有所突破。
“刺!”
這招看起來平直無奇,而且看上去和世人修煉的基礎劍法別無二致,但在武師眼中,它卻是狡猾詭異,因為這刀尖在不斷顫抖,所指方向模糊不清,似乎將自己躲避的方位完全吃透。
“嘶!”
武師施展身法,勉強躲過了這劍,但他的長袍卻被對方大刀刺穿了個骷髏,手臂上留出不少鮮血。
“你?”武師吃驚不已,他第一次感覺到,自己修武多年算是白修了,同樣一套劍法,在別人手裏使出的威力,和自己使出的真是有天壤之別,難道這就是所謂的天賦?
“你什麼你?再來!”唐銘見這招見效,一時大喜,接著又使出另一招。
“我劈!”
唐銘的另外一招以極快的速度從頭上揮來,一個沒有修為的人,劈下的大刀速度卻比這武師還快,而且力道也不弱於他使出靈力。
對方速度極快,武師慌忙之中,趕快舉起寶劍進行格擋,可唐銘的大刀威力何等強大,這刀劈過來後,和武師寶劍一碰撞,發出了“嗙”的一聲巨響。
武師抵擋不住這刀,舉起的寶劍被對方的力道彈了回來,很不幸,由於劍是雙麵刃,他的額頭,被自己的劍切開了一條血縫,鮮血從額頭上留下,染滿了他的臉龐染成一片血紅。
“可惡!”武師捂住額頭跌倒在地,心有不甘,為什麼老天如此作弄他,齊海讓他懲治的一個普通小子,竟然是個修武天才,真是倒黴。
將對方如此模樣,唐銘已經在心裏給了自己一個警告:看來還是用刀的好,這樣比拚就不會誤傷自己了!
“那小子在這兒!”
正在準備繼續施展新學劍法的唐銘,被一道聲音所打斷。原來嚴寬和那持鞭的武師已經追到上了他。
“遭了,一時興起,忘了嚴寬那小人!”唐銘很是懊惱,本來之前回到這裏,就是為了救自己的師兄,卻在偷師一事上花了這麼長時間,如此重要的事情居然被自己給疏忽了。
“小子,老子抓住你非扒了你的皮!”看著自己師弟的臉被唐銘打的鮮血淋漓,再想想之前被這人的陷阱抽的渾身疼痛,持鞭武師現在對唐銘恨到了骨髓,他已經記不起之前嚴管對他的囑咐,將療傷藥丟給師弟後,急急忙忙地衝向了對方。
“前輩,不可!”嚴寬的話那武師現在根本聽不進去,用手一揮,那長長的鐵鞭大展開來,將一叢紫竹整齊切短後直衝唐銘而去。
持鞭武師的這招幾乎抽幹了武師一半的靈力,遠遠比最初攻擊唐銘的那招強大許多,威力絲毫不亞於吳平德的棍術。那是因為,這武師的修為是踏踏實實累積起啦的,不比吳品德靠丹藥提升修為,要真論實力,吳品德還比不了眼前這人。
這邊速度很快,唐銘也隻能靠手中的大刀來抵擋,但長長的鐵鞭不比其它兵器,在被唐銘的大刀格擋後,折曲的一截長鞭,繼續毫無阻攔的抽向唐銘。
唐銘料想不到有這樣的情況,想躲避已經來不及了,身上連衣帶肉被抽出長長的口子。
“哇,真疼!”用手摸了摸傷口,疼痛難忍,唐銘不由的緊皺眉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