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過和江大叔閑聊,胡舒潔才了解到了他的苦衷,盡管有些狠心的告知他事實,但總比騙人的好。
再三確認了胡舒潔的女兒身,江悟天才不由不信了。雖然有些失望,但他不是胡亂牽扯無辜之人。可是,看著那張越看越像的臉麵,他腦子閃過一絲想法,有些希翼的看著胡舒潔,“孩子,請問,你可有家人嗎?……不,你不用誤會,江伯伯隻是想要你的幫助。兒子是我們夫妻倆唯一的孩子,我的妻子一是受不了,就……消極自閉……作為丈夫的我真的是什麼辦法都用盡了,但是還是不能讓她踏過這個門欄,我……”最後,隻能無奈的歎息著。
胡舒潔聽著也替他焦急。雖然,她沒什麼能力幫助別人,但是,能幫的她絕對會幫。想也沒想,就問,“江伯伯,您說,要是能用得上我,我一定會幫忙的。”
江悟天滿臉欣慰的看著胡舒潔。知道她是一個孤兒,一時間,一個想法已在他的腦中形成。
……
江悟天攜帶著胡舒潔走進病房,正看到剛剛起床的天晴。
江悟天一個箭步走到自己妻子身邊,有些提心吊膽的扶著她,一個男子漢大丈夫學起女人,一個勁的嘮叨叨著。
一旁看著的胡舒潔有些羨慕。但是,很快收拾掉了自己的心情,激動的走到天晴的床前,一臉悲痛的喊道,“媽,是小軒的錯。媽!小軒回來了!”做戲做全套,手緊緊的抱著眼前的人,眼裏的淚水直逼出來。
天晴恍惚的眼神終於有了焦點,身子愣了愣,滿臉不信的看著懷中的人兒,半晌,才緩緩推開胡舒潔,認真的看了一番胡舒潔,手指發顫的撫摸著胡舒潔的臉麵,聲音沙啞的道,“小軒,你回來了?”觸感如絲綢般的肌膚襲來,天晴又愣了愣。
胡舒潔沒有發覺異樣,隻是一個勁的點頭,入戲入迷,“媽,是小軒的錯。媽,您就打我罵我吧。小軒絕對不還口!”說完,視死如歸的攤開手掌,緊閉著眼眸。
天晴再次愣了愣。
江悟天妻子有了表情,心中欣慰不已,隨即心起,做起了兩人的和事老,“晴兒,你別氣。這小子是討打!你心疼,我可不心疼。拿棍子打才能讓‘他’知道錯!”說完,準備出房門叫人拿棍子。
天晴嗔怒的看著他一眼,溫柔嫻惠轉過頭,對胡舒潔說,“孩子,你叫什麼名字?”
胡舒潔和江悟天集體愣然。還是胡舒潔的演戲功夫足,隨即恢複出嬉皮笑臉,“媽,怎麼了?睡了一覺,怎麼連自己的兒子都認不出了?”
天晴不傻,但是精明的眼眸溫柔的看著她,撫摸著她的頭發,“騙人的孩子是不好的。”說完,眼眸放在自己的丈夫身上。
做了十五年的母親,心細如發的她怎麼會分不出自己的孩子。尤為明顯的是,胡舒潔身上的體香怎麼也遮蓋不住,怎麼會和自己兒子的臭汗相比?!
江悟天有些尷尬。他以為可以瞞天過海,怎麼也就忽略了自己妻子的精明?
“晴兒?”他有些局促不安,怕自己今天魯莽加深了自己妻子的病情,心中懊悔不已。
天晴看著眼前的丈夫,心中一痛。她以為自己忘了一切就可以放縱自己,但是她卻忽略了自己的丈夫。
胡舒潔知道自己演不下去了,隻能盡量的減少兩人之間的誤解,“阿姨,您別怪江伯伯,他隻是擔心您,您就……”話卻被天晴一句話給切斷了。
“孩子,你叫什麼名字?”看著她清澈的明眸,她不禁被吸引住了。在她的身上,讓她體會到了溫馨。
“我?”胡舒潔有些詫異,不明所以,但是還是禮貌的回答,“我叫胡舒潔,您叫我小潔就行了。”
天晴在此撫摸著她的發絲,柔柔的,竟讓她愛不擇手了,“孩子,可以做我的女兒嗎?”聊以慰藉也罷了。但是,不知為什麼,僅瞧了她一眼,她就知道,她很喜歡這個女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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