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你一個人不是能打個嗎?這樣吧,我們打個賭。他們有十六人,你選八個我選八個,最後誰還站著誰就贏。要是我贏了,你就要拜我為師;要是我輸了,你盡管提一個條件,我自當盡力完成。”鐵牛完全無視邢子傑的存在,平靜的對陳宇說。
“好!”陳宇聞言愣了一愣,隨後大聲說道:“老頭,我們一言為定!不管結果怎樣,今天的事,我會銘記於心。”說時,陳宇已擺出攻擊的架勢。
既然賭約在無形中生效,鐵牛自然不會再跑。對此,呂岩他們自然不會窮追不舍,還好心的讓出足夠地方給陳宇與鐵牛。這樣打起來,才叫過癮。
鐵牛陳宇兩人是容易說話,可呂岩與邢子傑等人就有點難了。呂岩有一批人馬,邢子傑也有一批人馬。本來這沒有什麼,隻是關鍵的問題是這兩對人馬都想陳宇是對手。
呂岩有點為難,他想對手是鐵牛,畢竟他的全部身家都在鐵牛身上,隻是他知道兄弟都想跟陳宇交手,所以他顯得猶豫不決。
“呂岩,你們跟老前輩交手吧。”正在呂岩為難時,在一邊站著的關天賜發話了。淡淡的語氣裏散發著無上威嚴,讓人不敢說個不字。
一下子,陳宇麵前少了以呂岩為首的七人,但對手就變成九人,跟剛才的賭約有點不合,這樣的話賭約還有效嗎?
靜靜地注視著場上變化的田聰皺了下眉,他沒想明白關天賜為什麼會有這樣的決定。不過看到呂岩殺氣騰騰的走向鐵牛時,心裏就有股莫名的興奮。隻是鐵牛對於呂岩的陣容無動於衷,皺眉思索片刻的田聰,有點明白關天賜的想法。
“小子,三天前有人幫你解圍,三天後也有人幫你解圍。可惜今天幫你的人是自身難保,我倒要看看你今天是怎樣脫身。”邢子傑居高臨下的看著陳宇,這時他不急著動手,因為他想看看陳宇臨死前是一副怎樣的表情。
“是嗎?”陳宇揮動一下手臂,活動一下筋骨,冷冷地道,“有本事就用拳頭說話,站著不動算什麼好漢!要是想打倒我就要一起上喔,我可不希望你一個人充好漢。”說時,揚了揚拳頭,很明顯在向邢子傑示威。
“上!”邢子傑也夠爽快,冷哼一聲就衝了上去,並沒有因為陳宇的話而孤身上陣。
“哎,速度不夠快,不夠快!”陳宇對著邢子傑就是這樣一直搖頭,也不見他有所動靜,就是這樣靜靜地等待邢子傑等人的攻擊到來。
忽然,時間好像停止了。在邢子傑的手離陳宇門麵不過十公分時,陳宇迅速出手,一把捉住邢子傑的手,隨後猛然一扯,再而是側身的瞬間,驟然抬腿橫至邢子傑的腰部,之後是收腳,聞得‘嘭’的一聲,邢子傑整個人趴到在地。
完成這一切的陳宇,雙手成拳,一腳踩在邢子傑身上,如猛虎一樣的姿勢,讓衝向他的幾人不自覺地後退幾步。
從邢子傑衝向陳宇到倒下,這過程不過是兩秒鍾的事,速度快的離譜,堪比電影。看著另外八人怯場的表情,再而是腳下的邢子傑,陳宇心中別提有多大的成就感。
在旁看著這一切的關天賜皺了皺眉,臉色凝重。田聰是不輕易抹了一把汗,身子有點不自然,看來這事有點麻煩。
圍著陳宇的八人真的有點怯場,雖然他們是‘再生堂’的一流小弟,可他們中最厲害的邢子傑,人家隻用一招就將其擊敗,那他們能撐過多少招?不得不說,陳宇在他們八人中已經成了怪物的象征,恐怖的存在!
呂岩吸了口氣,平複一下有點雜亂的心情。他沒想到幾天不見,陳宇的戰鬥力會強大到如斯地步。剛才那完美的一擊,他自問可以做到,但不可能如此流利。
現場二十人中,能夠保持平靜的就隻有鐵牛。對於陳宇的表現,他用微笑來表揚。但陳宇已經動手了,他總不能在旁看熱鬧。
“呂岩,你就這麼執迷不悟嗎?你在‘棠下’這裏的所作所為,自己心中有數,難道在光天化日之下還有做這等事?我鐵牛是什麼人,相信你略知一二。我在這裏活了大半輩子,你以為我會無端端地趟這渾水嗎?”
神態自然的鐵牛,看似有所依仗,呂岩對此皺了皺眉。初時見到鐵牛還不在意,但剛才鐵牛展現出來的實力,他知道不能此人的外表所蒙騙。在‘棠下’這一帶,還真有不少關於鐵牛的傳聞。
總體來說,鐵牛引起了呂岩高度重視!
“我知道自己在做什麼,相信你也知道自己在幹什麼。”低沉的聲音從呂岩嘴裏吐出,微微側了下頭,在旁的賴天東幾人立即將鐵牛給圍住,“既然你要趟這渾水,不給點教訓你是不行了。”說完,七人步步為營,一步一步地往鐵牛靠近,氣勢逼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