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小姐!放手,你先放手!”李連痛的咧了咧嘴,這時的慕容雪才發現自己失態,趕緊鬆開手。李連撫摸一下手臂,能感受到那裏傳來火辣辣的感覺,“沒錯!這次因為我們英明的範隊,才能成功捉拿五名歹徒。其中主謀叫陳宇,幫凶有蔣文成,郭銳…”
“黃局長,我要見陳宇。”慕容雪沒時間聽李連囉嗦,冷冷地看著黃寶發,身上流露出殺人的氣息。
“小李,帶路。”黃寶發冷冷地看了一眼範田,便與慕容雪跟著李連走了。古琰似乎發現了不妥,趕緊跟上黃寶發等人。
當聽到‘陳宇’之名時,範田的心就咯噔了一下。這時再看到黃寶發那自求多福的表情,範田是臉如死灰,暗道我不會就這麼倒黴吧?這女是什麼來頭?那陳宇又是什麼東東?這死胖子怎麼這麼怕她。
範田一邊大罵黃寶發而發泄心中的不滿,一邊梳理混亂的大腦。要是這女大有來頭,見到那陳宇被自己弄成人不像人,必定會雷霆大怒,從而追究到底,那時自己該怎麼辦?
這時範田的大腦好像一部電影,將能幫自己的人一一刷選出來後,再從良選擇。可電影播放完了,發現能救自己的人寥寥無幾,隻有兩個人。
一是自己的大哥,不到關鍵時候還是別麻煩他,他沒有通天的能力。二是找那通天少爺,這事因他而起,鬧大了對誰也沒有好處。想到這些,範田不由掏起電話,這時當務之急是打點一切,以不變應萬變,才不會受製於人。
原以為立了件大功,正想邀功的李連發現捅的是個馬蜂窩。懷著沉重的心情在前麵帶路,沒想到自己開口中,說這些大人來頭還真大有來頭。平時不見你說的那麼準,不然買六合彩中個頭等獎就不用幹活了,這多好。
因為要想‘子虛烏有’的罪名,所以李連還沒來得及將陳宇等人關進牢子裏。離審訊室還有幾步之遙時,李連停住腳步,做了個‘虛請’的手勢,他本人是沒那膽量開門了。
黃寶發皺了皺眉,他感受到氣氛有點壓抑,目光不由落在慕容雪身上。這時的慕容雪身子發出輕微地顫抖,呼吸有點急速,心情很不平靜。明明知道陳宇就在裏麵,可她就是不敢打開這門。
站在後麵的古琰能想到裏麵的一些事,隻是為了博得上司好感,有時犧牲是在所難免,,“局長,我去開門。”
滿臉笑容的他走到李連麵前,看到李連一副‘你請便’表情,不由哼了一聲,忖道:丫的,你們這回不會玩的很大吧?正想著,手已經扭開護柄。
古琰閉著眼有點害怕看到裏麵血淋淋的一幕,所以裏麵是什麼情形他無法理解。而目光一直放在門上,這時門不見了,對於裏麵的事情慕容雪卻看得一清二楚。
隻見審訊室裏的桌子打翻,小小的審訊室出現一幅很暴力很血腥的畫麵。蔣文成身上有幾道明顯的瘀傷,額頭更起了個大包,臉色蒼白,整個人無力地靠在牆上,仿佛受了很重的傷。
再看看另外幾個角落,郭銳三人臉上紅腫,嘴角的血結成塊,樣子有點恐怖。肮髒的衣服,上麵卻占著豔紅的血,有點驚心動魄的感覺。三人都跟蔣文成一樣,出氣多進氣少,似乎快圓寂了。
至於陳宇就夠誇張了,身子躺在地上,頭下墊著桌子,身上的衣服幾乎被染紅了,破碎的衣服出賣了陳宇的肌膚,這時才發現皮膚下不是淤青就是紅腫,沒有一處是完好。最可惡的是,還算俊俏的臉,硬是被人打成豬頭臉。
慕容雪越看越氣憤,這算哪門子事?冷若冰霜地臉再現,比以前冷了很多,最後都被她強行壓下,取而代之的是不受控製的表情,幽怨的目光,濕潤的眼眶。
旁邊的黃寶發看到後臉抽了抽,表情陰晴不定,冷喝一聲:“荒唐!太荒唐了!李連,這是怎麼回事?是誰給權利你毆打犯罪嫌疑人了?”
“局長局長,這事不關我的事啊,這都是範隊的主意。”李連沒想到這局長的反應會如此大,心有不安地道,“是範隊叫我們下手重一點,我們做下屬的也是逼於無奈。”
“範田!範田!”黃寶發聽後管你事情是怎樣,立刻咆哮一聲,可走廊裏隻有他的聲音在回蕩外,哪有範田的影子。對此,黃寶發真的怒了,“古琰李連,你們兩人立刻給我叫範田過來!如不過來,就以他‘濫用私權’的罪名逮捕他。”
“是!”古琰李連兩人連忙點頭應是,他們都不想在這裏多停留一分,這氣氛壓抑地快要死人了。
慕容雪根本就沒聽到黃寶發怎麼處理這事,身子不自覺地走進審訊室,目光自然是落在被人打得像豬頭餅的陳宇身上。
慕容雪的到來是陳宇始料不及的,他們被關了也就一個小時左右,沒想到慕容雪就出現了。這說明了什麼?陳宇沒想到,他們再次重逢會是在這樣的情形下。好幾次幻想過與慕容雪相遇的情形,要如何如何才浪漫,可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