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燕侃侃而談,陳宇也不知留她在銷售部會不會糟蹋人才。見慕容雪聽後陷入沉思,又看不慣白燕故作沉穩的姿態,不由說道:“白燕,你的任務完成了?怎麼公司的難題還沒有解決?”
看到陳宇板著臉,一副責怪的表情,白燕是哭笑不得。大哥,我怎麼了?我隻不過是個小小的銷售部部長,我答應你能成功,這之前我做到了啊。誰知半路會殺出個程咬金,這根本不能賴我。何況我不是神,不能保證單單生意都能談妥,你怎麼擺出這態度啊?
身為白燕的下屬李曉燕,看到白燕臉部陰晴不定,再看看在幸災樂禍的陳宇,她心中就有一股莫名的怒火。站起身,指著陳宇就道:“陳秘書,你不知道就不要亂說話,不然有人會說你拿著雞毛當令牌。我們部長怎麼了?部長她日日夜夜為公司的事而到處奔波,公司能夠撐到現在,她是有三分之一的功勞。而你呢?我看不到咯!所以…麻煩…拜托你以後說話前考慮一下別人的感受。”說完,對慕容雪彎了彎腰,很灑脫的離去。
看著這帶有戲劇性的一幕,眾人是一頭霧水,都發生什麼事了?做為當事人的陳宇則非常的震驚,萬萬沒想到‘朝陽’已被人逼入險境、隻有開拓市場才能生存的地步,這都說明了什麼?
臨時會議就是臨時會議,二十分鍾不到就散會離場。雖然‘朝陽’的員工不知他們談些什麼,可陳宇之名在‘朝陽’直徑而走。短短的兩三分鍾,就有了陳宇的流言蜚語。說的事情隻有一個:陳宇是個色狼,各位女同胞見了要迅速避開,不然你就是第二個李曉燕。
外麵發生了什麼事,陳宇根本就不知道,即使知道也沒有心情去理會。對慕容雪等人的安慰亦沒有聽進去,因為他根本就不是為了李曉燕的話而煩。
剛才還挺狹窄的會議室,一下子空蕩了許多。陳宇雙手搭在一起,腳放在會議桌上。人躺著時,右手不自覺的去舞弄左手上的戒指。雙眼緊閉,呼吸平穩,臉色有點凝重,眉頭時不時皺一下。
“唉,看來事情過於複雜了。”睜開雙眼的陳宇,實在想不到什麼辦法不禁歎了口氣,“對手的資料不夠齊全。坐著像傻瓜一樣想事也不是個辦法,還是出去找找靈感好。”一邊起身一邊感歎,“唉,師傅啊,我應該怎麼挽救‘朝陽’呢?為什麼你不教我經商之道呢。
出了會議室,對外麵的郭峰、賴天點了點,隨後直接進了慕容雪的房。因為設計部與策劃部需要比較大的地方進行創作,所以大廳隻歸他們兩個部門,其他部門在樓下。
陳宇門也不敲就進去,這太過沒禮貌了。不過慕容雪對這是習以為常。放手手中的文件,露出淡淡的笑容,靜靜地看著陳宇。走到沙發上的陳宇也看著她,翹起二郎腿:“羅威是怎麼回事?怎麼說走了?”
慕容雪聽後氣了,你還真行啊,看我一聲不吭的以為我好欺負,居然擺出興師問罪的架勢,我還成了你的工人不成?想著,板著臉,淡淡地道:“具體原因我也不知道。當時叫他要幾次別走,可他最後還是辭職了。聽人說,他走時因為喜歡杜娟,可被杜娟拒絕了。這些我不知道真假,不過自從他走後,杜娟每天都能收到一束鮮豔的玫瑰。”
“是嗎”這時陳宇顯得漫不經心了,“那現在就沒有他的消息了?”
聽後,慕容雪噓了口氣,遲疑一下,靠著老板椅:“聽說他去了我們的死對頭‘華麗’那裏。我沒有見過他,所以不敢下結論。不過從客源的走失來看,很大可能是真的。”
“空穴來風未必無因。”陳宇的手指頭敲打著沙發,歎了口氣:羅威是個人才,就這樣走了有點可惜。“你有沒有‘華麗’的資料?我想鑽研一下,或許能夠找到辦法對抗。”
“資料?”慕容雪聽後臉上一紅,“我連人家老板叫什麼都不知道,我怎麼給資料你?與其問我,還不如去問外麵那些人,他們知道的肯定比我多。”
呃…做老板可以這麼輕鬆嗎?對手什麼來頭也不用去了解,這怎麼打仗?不是說知己知彼,方能百戰百勝嗎?要是這樣,不打就可以宣布投降了。
遇到慕容雪,陳宇才知道什麼叫‘挫敗感’。他實在想不明白這樣的人兒怎麼會走上經商之路,又十分奇怪不會經商的人為什麼可以讓一間公司幾年不倒,還做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