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人不打臉,這道理陳宇明白。打臉,沒有威力的拳頭,隻會激起被打者的血性,到時對方分分鍾會跟你拚命。所以陳宇的拳頭都擊在對方的下巴,或太陽穴,或腋下。至於腳,除了高抬腿擊能踢對方的天靈蓋,就隻有攻擊對方的下盤。隻有這樣,才不怕對手再次站在你麵前。
陳宇拳拳到位,拳拳生風,身上的力沒有一絲白費。時不時一個轉身肘擊,平肘、下肘及上肘,用的可謂爐火純青。再說腳法,出腳如閃電,腳腳要人命,每一次出腳都能引來一驚天動地的叫聲,好不驚人。
不管陳宇出拳還是出腳,那速度快不快不會說,但在場的人,每當看到陳宇的身影飄向哪裏,那裏就會傳出令人發抖的叫聲。
速度快是沒什麼了不起,讓人生畏的隻是陳宇的打法。被陳宇擊倒的人,無不倒在地上痛苦的呻吟,不少人身邊還有一攤鮮血陪伴著。如此犀利的打法,早已讓在場所有人心寒,開始時的戰意早已不知所蹤,他們心中有的隻是無盡的恐懼。
伴隨著再一次的慘叫聲,陳宇又順利地解決一個。心裏估計一下,剛才好像已經擊倒二十八人。能在短短的三分鍾,擊倒近三十人,陳宇給自己打的分數,隻是僅僅過關。
“唉,看來還是不習慣這樣戰鬥啊。”陳宇心中感歎一聲,抬頭看著周圍。讓他驚訝的是,他隨便一看,可目光所過之處,混混們都不自覺地退後一步。這一幕,讓陳宇再次搖了搖頭,這點素質,真的隻能是些不入流的小混混。
一個人的氣勢,能夠死死地壓住幾十人的氣勢,陳宇靠的不止是狠勁,還有他那從容的神態。正因為他一直都表現地這麼從容,加上嘴角帶著一絲笑容,無形之中給人一種壓力。
“給我抄家夥!”幾分鍾不到,五十多人就剩下一半。如此戰績,早已讓任重發狂。咆哮一聲的他,拿起鋼棍,一馬當先地迎向陳宇。
聽到這話,站著的混混們趕緊跑到一邊拿起鋼棍,手握武器,心有依靠,氣勢再次上來了。但看到陳宇那淩厲的目光時,身子還是忍不住地抖一下,步伐遲疑。
陳宇不怕這些人,雖然他們有了武器,但氣勢完全被自己壓住,他們這樣做,不過是想逃避心中的害怕而已。他們不足為患,隻要狠狠地放倒一人即可。讓陳宇在意的,是一馬當先衝過來的任重。
能在千千萬萬個混混中崛起的人,沒有一點能耐是不可能。雖然這點能耐陳宇不放在眼裏,可對方是有一股狠勁的人,看他雙眼發紅,就知道他已經迷失自我。這樣的人,不能與其糾纏,隻能打遊擊戰,等他心中的怒火慢慢地消去時,才一招製勝。
打定主意的陳宇,很自然地避開任重犀利地一棍,閃身混入混混們之中。心中戰意早已沒有的混混們,鋼棍擊在陳宇身上,就好像跟陳宇按摩,癢癢的,怪舒服的。
“嘿嘿,既然你們這麼溫柔,我也不好意思對你們下毒手,但陪我練練手時必須的。”陳宇怪笑一聲,他可不想被人當作沙包一樣打。伸手,扣住一人的手腕,一根鋼管就這樣到了他手中。
‘鐺鐺’聲忽然間響起,之後是久久不絕。看到陳宇談笑風生,三女心中不再那麼緊張,眼瞳閃過幾絲色彩。三女心中各有所想,但眼中的愛慕是相同的。不過,她們的愛慕,究竟是屬於什麼,那就隻有她們知道。
“啊…都給我讓開!”看著如猴子的陳宇,任重再次大叫一聲,嘴裏大罵道,“陳宇,你他媽是不是人啊,整天就會躲躲閃閃,算什麼。”這時的任重,雙眼恢複了明淨。
“嘿嘿,我算什麼,你還不配知道。”陳宇揮著鋼管,笑道,“想不到堂堂大幫,以多欺少不說,還要用上武器。唉,還真丟人。”
等混混們都下去後,任重也冷靜下來了,冷哼一聲:“打架又不是作秀,需要講究那麼多嗎?他們打不贏你,自然要拿武器,有何不可?”
看到任重恢複了平時狀態,陳宇心中樂了一把,暗道:這次一定要徹底地摧毀他心中的界線,好讓他見到自己後就會顫抖。打定主意的陳宇,臉上的笑容不減,搖頭道:“沒什麼不可!既然你都說打不過我的人才會拿武器,那對於你這個手下敗將會拿武器,我又有什麼好說的呢。”說著,揚了揚手中的鋼棍。
陳宇還沒有高尚到赤手空拳對敵人,放著武器不用,那不是白癡是什麼?再說場外還有三女在等著他救,他要保證自己時刻處於巔峰狀態,這樣處理緊急事時才能得心應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