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嘭’的一聲巨響,陳宇掃了一眼全場,發現周敏跟杜娟兩人已經被人逼到一個角落,雙手緊拉著身上的衣服,嘴裏不停地發出驚叫聲,當中還有細微的哭泣聲。
陳宇這時已沒空理會她們麵前站著的是誰,一個箭步,身子淩空而起,雙腳一蹬。這時那兩人因為巨響而轉過身,恰好這時陳宇的雙腳到了,故而狠狠地落在他們胸膛之上。
嘭!嘭!嘭!
連續三聲巨響,除了那兩人被陳宇踹到地上,陳宇本人也免不了跟地麵來個親密接觸。一個挺身,陳宇冷冷地注視倒在地上的兩人。
羅威,是老熟人了,陳宇沒想到他會這麼喪心病狂,居然敢玩霸王硬上弓,還真以為這世界是他說了算。另一人是個胖子,這人化成灰陳宇也記得,不就是當時拽得要命,二話不說就把他給抓進局子,後來因為慕容雪的到來而成了軟柿子的範田範胖子嘛。
“沒事吧?”看著花容失色的兩女,陳宇心在痛啊。心有餘悸的杜鵑周敏兩人同時搖了搖頭,很有默契地站在陳宇後麵,身子卻不聽使喚的發抖。看來,嚇得不輕。
如果不是範田疏忽,如果不是羅威的心思隻放在杜鵑身上,周敏是絕對沒有打電話求救的機會。然而,世上沒有絕對的事,更多的是意想不到…
再說,這不是因為範田的疏忽、羅威的色心所致,而是他們把這裏當作自己的地盤。就算有人要鬧事,也要看是誰的地盤,所以他們才肆無忌憚,但他們萬萬沒想到陳宇會毫發無損的出現在這裏,更可怕的是他身後沒有人追上來。
其實不用杜娟她們說,陳宇看她們站都站不穩就知道問題很大,更別說她們衣衫不整,兩個肉團都快露出來。想到羅威他們兩人在一個房間辦事,陳宇就是一陣惡心,除了變態,他實在找不出好一點的詞來形容他們的行為。
然而惡心過後,陳宇整個人就被仇恨衝昏了頭腦。一個大男人可以如此殘忍地對待一個貌美如花的女人,簡直就是天地不容,人神共憤。再而,自己的女人被人如此對待,陳宇想保持完美的麵孔也是件難事。
看著陳宇一步一步地往走過來,範田的身子在顫抖,大聲喝道:“陳宇,你幹什麼?別過來啊,我哥可是刑警隊長,識相的就放我出去,這樣我還可以放你出去,不然我跟你沒完。”說到最後,範田的聲音變得很小,因為陳宇陰森的樣子讓他心裏發怵。
“哦,原來你哥是刑警隊長啊。”陳宇深以為然地點了點頭,嘴角往上一翹,仿佛這是他聽過最好笑的笑話,蹲下身子,淡淡地說,“還疼嗎?需要我扶你出去嗎?”說完,對著羅威說,“你呢?有什麼理由要我放過你的。”
聞言,範田大喜,權利果然是個好東西。羅威悲哀,為自己沒靠山而認命。杜鵑跟周敏聽後滿臉震驚,心在流血,他就這樣放了他們?
對於陳宇的寬容,範田就差沒向陳宇跪下磕頭。現在逃命要緊,奮力起來,可是一動,胸口處卻是一陣悶痛,隨後一股熱流湧上喉嚨,接著是一口鮮血灑在地麵上。
早已起來的陳宇自然沒有被這鮮血沾到,見到這一幕,嘴角的冷笑更加明顯,剛才他那一腳的威力有多強大,他了解。全身力氣都用在兩隻腳上,要是這樣也不能將範田打成重傷,那他也不用混了。
然而,陳宇還是低估了一點,那就是人的求生意誌,有時真的很強大。
範田為了活命,強忍著胸口上的疼痛,咬緊牙關,再次起來了,是‘跪’著那樣起來。這時他全副精力都放在爬的份上,連心中誹謗陳宇的時間也沒有,故而算是另類的悲哀。因為,陳宇是不會放過他的。
嘭!
看到範田爬到自己腳前,陳宇毫不猶豫地起腳,那狠勁直接將範田兩百多斤的身軀踢起,讓其跟牆壁來個零距離接觸。這幕看的羅威額頭冒汗,這家夥還不是一般的狠。想到範田已經求饒了,最後還落得如此下場,不自覺的,他心裏已有對策…
“你…你說話不說算。”範田一手捂住胸膛,一手指著陳宇,臉上露出痛苦之色,口溢鮮血,說完一句話就暈了過去。
“對你這種人,要一言九鼎?”陳宇冷哼一聲,也不理範田是死是活,冷冷地看著羅威。隻是羅威不同於範田,陳宇不知道該用什麼方法來對付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