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一會!”張少天剛放下電話,房門就響,於是很自然地應了一聲。看了一眼縮成一團的嬌可可,張少天用手摸了摸嬌可可的秀發,眼神有點傷感,最後歎了口氣便起身穿衣服出了門。
在張少天關上門的一霎那,嬌可可的雙眼驟然張開,眼裏沒有絲毫睡意,反而有一絲不解。在她印象中,也就是她跟張少天走在一起的那天起,她就沒有看到張少天如此重視一件事。現在是為什麼?剛才的新聞就有這麼大的震撼力?
想到這裏,嬌可可連忙起身,渾然不顧胸前兩隻大大的白兔子,拿過遙控器打開電視,隨後下床打開電腦。在她下床的霎那,露出胯下漆黑的一片。如果有人看到了,肯定會冒鼻血……
嬌可可雖然好奇,但沒有問張少天,反而會自己尋找答案,這就是她的聰明之處。這正是張少天這麼疼愛的原因之一。如果不是這樣,即使張少天對她依舊疼愛,但不可能是千依百順。
這就是精明女人與聰明女人的區別。
精明女人該撒嬌的時候會賣力的撒嬌,不該說話時不會多呼吸一口氣。但聰明的女人卻很自負,經常在男人說一句話後會說四五句,因此會死的很快。
“到書房裏再說!”張少天一出門就小聲地對張天華張少保兩人說。關門後往書房裏走去,到了書房裏,平靜地說,“這事,我們需要好好琢磨。”
張少保兩兄弟聽到這話後不以為然了,他們自然知道這事要好好琢磨,不然也不會找上張少天。不過,即使心裏很不屑,可臉上卻表現出相對的恭敬。
書房裏,從張少天發言後,就陷入沉寂,三人神色凝重。張少天吸了口煙,看了眼張天華:“天華,你有什麼計劃沒有?”
張天華沒想到張少天一開始就讓自己回答,一開始不是先分析一下嗎?再說了,要說的昨晚都說,現在還有什麼要說的?
“父親,我…”張天華剛想說‘我沒有想法’時,張少天忽然蹬了一眼他,他頓時一驚,趕緊道:“雖然我們不知道對手下一步棋會怎麼下,不過我們可以給慕容家一點壓力,最好能讓慕容俊下台。隨後扶大哥上位,到時這事就可以扭轉乾坤了。”
“是啊父親。我覺得弟弟這辦法可行。”張少保聽張天華這麼一說,趕緊附和道,神色激動。他一開始就打著這個主意而來,卻沒想到張天華會替他先說出。原以為說這事要費一番口舌,沒想到會出現這事。
“哦?”張少天眉頭一挑,意味深長地看了一眼張少保兩兄弟,淡淡地說,“看來,你們兩兄弟之前商量過了。正好,我也是這想法。我已經跟別人打過招呼了,現在你們回去主持大局吧。該做什麼就做什麼。”說著罷了罷手,示意他們可以離去。
張少天兄弟兩人一聽便是一愣,隨後釋然。敢情張少天一早就有主意了,剛才的話名為討論,實則是考驗。因此張少天的話讓他們兩人神色一鬆,暗道:“看來自己是通過考驗了。”於是,對張少天恭敬地點了點頭,退出書房回到各自崗位上。
看到兩個兒子如此,張少天不由歎了口氣,神色黯然,有點悲傷。的確,他剛才說話就是為了考驗他們,但結果不像張少保兩人所想那樣。
雖然張少保兩人的回答跟張少天的想法不謀而至,但不代表他們通過這考驗。從張少天的神色就知道。不過,現在張少天不是思考這事,而是想著新聞的事。
如果說慕容家玩這一出沒留一手,打死張少天也不會相信。但不相信又怎樣,他可沒有想到人家接下來會怎麼出招。
原本想聽聽張少保兩人有什麼想法,哪怕是損招也行,但他們的回答讓他有點失望,怎麼自己的兒子就是不如陳家、慕容家的孩子呢?不過,不管怎樣,他決定要給點顏色慕容家瞧瞧,不然還以為張家好欺負呢。
讓張少天煩心的慕容家,家中氣氛跟他家的氣氛形成鮮明的對比。張家,死氣沉沉,人影都見不到幾個。慕容家,喜氣洋洋,聲音貫徹天地。
這時早上七點多,但慕容家的人卻都起來了。本來陳宇跟慕容雪還在睡大覺,卻被人連拖帶拉地扯到大廳,不過卻絲毫不影響他睡大覺,陪著他的還有慕容雪。慕容風幾人對此搖了搖頭,一個個沒儀表的翹著二郎腿看著中增市的‘早間新聞’。
早間新聞的定義是早上六點到八點播放的新聞,當然,那些台裏不是一直播放新聞的。一般來說,一個台播放新聞隻有一個小時或半個小時。不過, 今天有些人非常強悍,居然來個現場直播,采訪四老一幕就是現場直播的。
“父親,你說這事,張少天那老狐狸會不會將矛頭指向俊兒,對我們來個下馬威?”看完新聞,慕容宗有點擔憂地說。現在外麵傳這是政界與商界交鋒,實則是慕容家與張家的第一次對碰。
“嗬嗬,怕什麼?不就是一個區委書記,你需要這麼在意嗎?”慕容風不以為然地說。見家媳婦跟慕容宗不滿的看著自己,慕容風連忙把槍口對向慕容俊,“俊兒,你說你會在意區區一個區委書記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