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雄,如果你覺得這事還不重要,那你可以回去了。”陳宇淡淡的說,語氣有點冷,“你也許會覺得這樣的事誰都可以做,但你怎麼不想想誰的身手有你們一幫兄弟那麼好?其次,沒有訓練過的人,怎麼發覺人群中可疑之人?所以這任務,還真要交給接受過訓練的人來辦。”
“大哥,我知道了。我這就去辦。”謝雄被陳宇說的極度不好意思,低著頭走了房間。
華曄見房間隻有他們兩人的時候,才敢說話:“陳宇,這樣就好了?我們要不要跟下去看看?”
陳宇搖了搖頭,這根本就沒有必要,如今派出所的人加上謝海鋒帶來的人足於把酒店包圍住,加上謝雄的人馬,要是這樣那人還能走進,陳宇隻能認命了。
“華曄,怎麼你那主管還沒消息回報給你?難道這兩天就沒有可疑人物入住?如果沒有,那東門風是光明正大登記入住的?”陳宇眉頭從未舒展過。
聽陳宇這麼一說,華曄才反應過來是有這麼一回事,想了想說:“也許董事那邊發生了變化,又或者有人給了足夠利益他,不然他沒有不向我彙報。”
“算了,我們還是下去走走吧。”見這酒店危機四伏,陳宇也不敢坐的太久。
陳宇剛起身,手機又響起了,這次是蔣文成的電話:“師兄啊,什麼風把你給吹來啦。”
“師弟,你不會掉入溫柔鄉了吧?”蔣文成心情不錯,還會說笑,“聽說你跟一個美女進了‘荔灣酒店’,現在不會被困在裏麵吧?出了什麼事啊。”
見蔣文成語氣輕鬆,還暗藏玄機,陳宇想了一下心情稍微放鬆一下,笑道:“什麼時候師兄的消息這麼靈通了?是不是有好消息要告訴我啊。”
“沒有!一個屁也沒有!”蔣文成很痛快地說,“因為一時不見你感到好奇,又想檢查一下‘突擊隊’跟‘忠義社’的情報係統,所以就下了道命令,看看你在哪裏,結果還真讓我找到你。”
陳宇聽了苦笑不已,正想說話忽然靈光一閃,他捕捉到蔣文成話中之意:“師兄,我這邊出了一點亂子,很急。我就不跟你猜謎語了,你知道不知道發生什麼事?”
“按下麵傳來的消息,聽說你四小時前跟一個女人進了‘荔灣酒店’,而那女子已經證實是華曄,是‘荔灣酒店’長期固定客人,同時她還有一個秘密身份,就是‘荔灣酒店’的最大股東。我說的,沒錯吧?”蔣文成淡淡地說。
“師兄,我太佩服你了,你趕緊說下麵的事吧。”陳宇聽了心驚膽跳,沒想到‘忠義社’跟‘突擊隊’的情報係統如此完善,幾個小時的事一查還查的這麼清楚。
做人還真是要小心行事,須知‘若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為’。
蔣文成沒有吊陳宇的胃口,接著說:“按我方線報,在你上去後不見就有一個坐在大廳很久的人跟著上去了,至於他什麼樣子就不祥。”
“接著呢?”陳宇憑著直覺認為事情不會就這樣完了。
“接著就是在三個小時前,有人看到一個身穿黑色披衣的男子下來。當時那男子懷裏鼓起來,仿佛藏了什麼東西。”
其實蔣文成能夠知道這麼多,並不是說‘忠義社’‘突擊隊’的情報係統有多厲害,而是因為陳宇的樣貌及華曄的美貌吸引了不少眼球,那情報人員認識陳宇,不知是好奇心作怪還是一個情報人員的直覺,有人就稍微特別留意了一下陳宇,卻沒想到這個‘稍微’竟然幫了陳宇一個大忙。
“師兄,你已經派人去找那個男人了吧?”陳宇聽完後連忙說道。
“已經叫人去找了。”蔣文成應道,“現在我在‘荔灣酒店’放了很多眼線,就連天台也有,我想你可以稍微放鬆一點。至於後麵的事情就交給你自己辦了,有事再找我。”說完,很沒禮貌的掛了。
這下子,陳宇心裏淡定了很多,在層層包圍之下,對手還能逃脫的話,他不但要寫一個‘服’字,還會跳樓自殺,受到那樣的侮辱根本不配活在人世。
當然,就算有了多方的幫助,陳宇的神經還是不敢鬆懈,如今擺在麵前的第一個難題就是,東門風跟那個黑衣男子有什麼關係?
第二,這事東門風有沒有參與?如果有,那為什麼黑衣男子離場了,東門風還留在酒店裏,是故布迷陣還是想讓人大意?
第三個問題,假如東門風跟黑衣男子有份參與這次‘偷拍事件’,但除了他們兩人外,這酒店裏還有沒有同黨?如果有,應該從哪方麵下手追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