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長?怎麼這麼安靜?不會?不會出事了吧?”
學長聽了我的話,伸出手捏算了一下,微笑著搖搖頭“放心吧,沒事,你隻是太緊張了,這麼晚了,大家都睡了,而且,這家裏有辟邪的物件在,一般鬼祟是不會主動來傷害他們的。”
聽了學長的話,我還是不太放心,輕手輕腳的走到了老板娘的房間,敲了敲門。
咚咚咚
“大姐,你在嗎?”
“是倪姑娘啊,在,怎麼了?”
隨著老板娘的聲音響起,房門被打開,老板娘睡眼惺忪的出現在我的眼前。
“倪姑娘?你?”
看到我蒼白的臉色和身邊的學長,老板娘驚訝看著我。
“哦,我是來跟你大聲招呼,我的學長來看我,今天,能讓他先留下嗎?房錢我會照付的。”
我不想再讓老板娘為我擔心,隻好隨便編造了個理由,見到她沒事,我懸著的心,才放下了。
“哦哦。沒問題,你看你,臉色這麼難看,怎麼還出來了。”
老板娘一邊說著一邊拿出了鑰匙,走到我的房間邊開好了一個房間。
“東西都是齊全的,有什麼事情,你在叫我,你的身體還沒康複,好好休息吧。”
我點了點頭。老板娘笑了笑,回去了自己的房間。
學長看著我,似笑非笑“怎麼?也沒經過我的允許,就這麼把我扣在這裏了?”
我白了學長一眼,無奈的說:“我是擔心老板娘,她救了我一次了,若是連累她一家,我怎麼活啊,我都嚇丟半條命了,你還取笑我。”
我一邊說一邊走進了自己的房間,房間裏很整齊,看來那鬼婆婆說的不錯,我真的是自己走出去的。想到了這,我心裏暗叫糟糕,那鬼婆婆不是說我中了她的邪術嗎?
“學?學長,糟了。糟了。”
因為緊張,我不知道該怎麼說出我的擔憂,不自覺的結巴起來。
“怎麼了?臉色都變了?”
學長看到我突然變得很難看的臉色,也緊張了起來。
“那老妖婆說我中了她的邪術,就是,我喝了她的水,我,我也不知道到底是什麼邪術。”
我滿臉擔憂的說。
“什麼?你坐下,我給你看看。”
學長聽了我的話,神色變得十分緊張,連忙扶著我坐在桌子桌子旁,扶著我的手腕,認真地檢查起來。
我緊張的看著學長,卻不敢說話,擔心打擾到他,隻見他診完我左手的脈博,又拿起來我的右手。
大約二十分鍾之後,學長才鬆了一口氣,從他隨身的包裏麵,拿出了一根針。
“你?做什麼?我是不是很嚴重?”
“忍著點,沒事的。相信我。”
學長說的一臉篤定,我隻能眼睜睜的看著他將那根泛著冷光的針紮進了我的右手中指。
黑乎乎腥臭的血水從我的中指傷口中流了出來,學長隨手拿起了我喝水的杯子,用力擠著我的手指,讓那些腥臭的膿血流進被子裏。
“怎麼會這樣?我?我這是中毒了嗎?”
看到那些散發著惡心氣味兒的血液,我緊張的拉著學長,問道。
“問題不大,應該是那孽障想用身體裏的邪氣害死你,索性你吸收的並不多,現在擠出這些髒東西,你就沒事了。”
學長並不看我,眼睛死死的盯著我還在流血的手指。聽了學長的話,我總算沒有剛剛那麼緊張了。
一根手指,兩根手指,三根手指直到我的兩隻手十根手指上所有的傷口流出的都是鮮紅的血液時,學長才長長的呼出一口氣。拿出藥膏,為我細細的上著藥。
“沒事了嗎?”
我還是有些不放心。
“沒事了,這些天,你的手不要碰水,我會拿一些茅山特製的藥水給你浸泡,再服些藥,就沒事了。”
學長說著已經將藥上完,細心的為我包紮好傷口,我看著十隻手指都被包紮起來,一臉的鬱悶。
“這樣還怎麼生活?我不是成殘疾了嗎?”
“哈哈,你這丫頭,放心吧,我會留下好好照顧我的小學妹的。你不是連房間都給我定好了嗎?”
學長戲謔的看著我。
“去,你還開我玩笑。”
我站起來推了一下學長,沒想到啪的一聲,從我的身上,掉下來一件東西。我仔細一看,原來是我先前放在身上的符紙。
“學長,你能幫我撿起來嗎?我手不方便。”
學長也看到了我的符紙,臉色一變,迅速的從地上撿了起來。
“這東西你哪裏來的?”
我沒看出學長已經變了的臉色,無奈的說:“一位高人送我的啊,說是能保我平安,不過也奇怪,來到溵臨之後我三番四次遇到危險,也沒見著靈符起到什麼作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