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一定,那就要看看這遭受天劫的人到底是誰了。”
尹蕭溯說。
“可這天劫,到底是什麼?”
知道了這天劫是很嚴重的事情,我急切的想要知道這天劫到底是什麼。
尹蕭溯看到我和尤沁言兩個著急的樣子,也不耽誤,說道:“六道輪回,各有各的法則,無論是人,鬼,還是精怪,都要遵守,如果違反天道輪回,個中法則,逆天而行,是要遭受懲罰的。”
“可這跟大冰塊有什麼關係?”
言言不解的問。
“像人道,天道,鬼道,各道有各道的規則。互不幹涉,即便陰陽師,茅山道士,也隻能對違反規則的鬼或者精怪出手,否則,也是要遭劫的。可按照李子恒的性子,他不是那種不按規矩做事的人。所以,這件事情,會不會和他無關?”
尹蕭溯仔細想了想,分析道。
“說的也有些道理,畢竟學長的性格執拗,為人正直,從來都是按照規矩法則辦事情的,這麼說來,可能確實和學長自己沒什麼關係。”
我想了想,說。
“這大冰塊也真是的,有什麼事情說出來不就好了,還要麻煩我們猜來猜去的。”
尤沁言不滿的將蘋果塞進嘴裏,咬的吱吱的響。
“你這小丫頭這麼關心他,難道是動了春心?看上那個大冰塊了?”
尹蕭溯的話充滿了戲謔,立刻就讓身邊的尤沁言紅了臉頰。
“尹大哥,你別胡說,誰喜歡那個大冰塊,榆木疙瘩了。你們都欺負我,我不理你們了。哼”
尤沁言羞得臉頰緋紅,逃回了自己的房間。
“哈哈,還說沒有,臉都紅了。老婆,不然你撮合撮合這丫頭和那個大冰塊吧?免得我看著大冰塊就不爽。”
“你哪裏不爽?恩?”
我衝忙了危險地看著尹蕭溯,他立刻收起了笑臉,裝作一本正經的樣子。
我暗自搖了搖頭,之前那個高冷的尹家大少爺如今真是一去不回頭,這個整日犯二的男神經到底是怎麼來的。
第二天一夜未歸的學長打來電話,說是要在那邊住上幾天,我知道學長是擔心會打擾了我們,所以也沒有多說什麼,隻是尤沁言這丫頭知道了之後一直悶悶不樂的。看來這小妮子是真的對學長動了心思了。
原本要問學長關於天劫的事情也因為學長不在而不得不先放下,這一天原本應該是一個平常的日子,我們卻接到了一個難以接受的噩耗。
妮娜的父親,馮叔叔竟然突然離世了。
我不顧眾人的勸阻,陪著妮娜一起回了家,當我看到照片上那個熟悉的老人時,眼淚也控製不住的落了下來。
“你怎麼能一句話都不說就這麼離開了?”
妮娜呆呆的站在馮叔叔冰冷的身體前,不哭也不鬧,整個人像是傻掉了一般。
“妮娜,節哀!”
我知道妮娜嘴上這樣說,可是心裏一定很難過,她之所以對馮叔叔這麼冷淡,始終都是因為她的心裏對馮叔叔有些怨言,可是終究是父女,怎麼可能會真的冷漠,否則那個時候在馮叔叔住院的時候,妮娜也不會寸步不離的守在身邊。
妮娜木訥的帶你了點頭,人卻沒有動。
喪禮按部就班的進行著,我卻始終沒有見到妮娜的繼母和弟弟。
後來聽別人說起才知道原來妮娜的繼母因為傷心過度,在房間裏休息著。
妮娜聽了之後隻是冷冷一笑說道:“傷心?那女人隻怕是高興還來不及呢,若是真有心當初老爺子住院的時候怎麼不在身邊伺候著?”
我心裏雖然讚同妮娜的話,卻也不能說什麼,隻能勸說她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她的拿個 繼母,心思縝密,絕非善類。
夜裏,妮娜守在靈堂裏,直到所有人都離開了,妮娜才跪在馮叔叔的遺體前,一滴滴的掉著眼淚。
“哼,平時不見你回來,如今聽說老爺子過去了就急匆匆的回來了,裝給誰看?”
我憤怒的抬起頭,就看到妮娜的繼母一身素衣站在我們不遠處,冷淡的看著我們。
“阿姨,今天這樣的場合,您說這樣的話,不是很合適吧?”
我向來不喜歡這個女人,當初妮娜的母親是怎麼過世的,和眼前的這個女人脫不了關係。
我的話很快就引起了女人的注意,抬起眼皮大量了我一眼輕蔑的開口說道:“呦?我說這是誰呢?原來是那個克父克母的喪門星啊!你這是懷孕了嗎?嘖嘖,果然是沒有教養的孩子,怎麼未婚先孕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