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房裏,秦謙墨看著手中快馬從他封地傳來的公務,逗著坐在他大腿上喝著玫瑰花茶的人兒,“要不,在加個三頓?”
狐檀兮不停的搖著頭,“不要,你在加,我就不幹了!”
還真的,從原本堅定的一頓肉都不給,到現在,一頓加一頓,一頓加一頓,以至於,她原本說的禁他一個月的肉反而超了不少。
果真是美色誤人!
狐檀兮小口小口的喝著她的茶,陪著秦謙墨看著他手中的公文,不過,她還是不認識那些對於她像是螞蟻爬一樣的字。
微微吐了吐小舌頭,抵出了舌尖的花瓣,放下了手中的茶杯,頭枕在他的懷裏,無聊的玩著她的手指。
躺著躺著,困意就泛了上來,不知怎麼的就睡了過去。
秦謙墨低下頭看著胸口處的人兒,愛憐的摸了摸她的臉頰,滑潤的觸感,讓他愛不釋手,抱起懷中輕盈的女子,放在了書房裏的軟榻上,小心的脫掉她的鞋子不吵醒她,為她蓋上了被子,壁爐裏的碳也燒了起來,暖意飄蕩在書房裏。
秦謙墨走回了書桌旁坐了下來,一抬起頭就能看到不遠處軟塌的上睡著的人兒,微暖的陽光爬上她半個臉頰。
秦謙墨的臉上浮上一層的笑意,時不時的抬起頭望過去,以免那個小家夥睡醒了,招呼了外頭的家衛,讓廚房準備好點心水果以供她醒來可以吃。
果真是,和妻奴沒什麼兩樣,連她現在還不需要的都提早準備好了,甚至狐檀兮一個眼神,他就明白了其中的意思。
難不成是真的待久了,所以,也就同化掉了?
書房的門被推開一絲冷風吹了進來,一進門六皇子就收到秦謙墨那冰冷的目光,也不知道自己哪裏得罪他了。
知道看到不遠處睡著的女子,這才知曉一二,聲音不自覺的放低不少。
“墨堂兄,你說,我什麼需不需要半路除了他?”
秦謙墨處理些手中的公文,抬眸望了他一眼,“你太心急了。”
“那你的意思是?”
秦謙墨手一用力,手中的毛筆就被攔腰折斷了,風輕雲淡的說道:“若是可以,就讓他死在戰場上,若是不行,就逼他造反。”
秦謙墨掃了一眼他的眸子,怎麼不知道他早就急不可耐了,“六皇子,偶爾還是要多看看書,多學學,若是想要成為帝皇,耐心就是你必須要學的。”
“我明白了。”
秦祺奕點了點頭,他也心知最近自己是急躁了不少,甚至對著父皇都敢偷偷的冷嘲熱諷,若是真的出了什麼事,想來父皇是第一個把他推出去的。
“不要急躁,是你的終是你的,不是你的也不會是你的。”
“墨堂兄這是什麼意思?”秦祺奕有點不明所以,什麼叫做不是他的就不是他的,說好了要助他一臂之力奪取皇位。
秦謙墨放下了手中的斷筆,又取了一支毛筆,神乎其乎的說道:“沒什麼,你就放寬心吧!有些東西,注定的。”
就像我能助你得到皇位,也能助其他人。
畢竟,他和小兮兒早就說好的,既然生活在這片土地上,他就要把握住主權,要的,隻不過是讓她能自由自在、隨心所欲,想幹嘛就幹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