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麼了嗎?我還沒說些什麼吧!

秦祺奕一頭霧水,不知道自己說了什麼,哎!老了,腦子不中用了。

狐檀兮躺在他的懷裏,上挑的眉眼斜望著男子,“去趟皇城,把一切都解決了吧!”

“好。”

狐檀兮伸出手指卷著垂落在胸前的長發,“去完皇城在去趟南方,隨後去遊山玩水,等孩子出生了再去找他。”然後便離開。

“南方?”

去南方做什麼?

秦謙墨不解了,南方,看誰?秦弘文?

狐檀兮扯開嘴角,邪惡的笑著,“再怎麼的跟這二皇子還是發生過矛盾的,不去看看怎麼能行?”

秦謙墨這下算是明白了,也就是過去給他找不痛快,忍不住寵溺的笑著,“你呀!”

狐檀兮眼底閃著光芒,很是激動的,就差手舞足蹈去做出來,“到時候我們到處坑坑,要點份子錢。”

狐檀兮異常的興奮,笑的那叫一個得意的,就像是偷腥的小貓咪,笑彎了眉眼,“正好轉身就離開,也就還不回去了,不用回禮。”

秦謙墨看著她貪財的樣子,伸出手點了點她的小腦門,“你這性子,府裏這麼多的銀子你還不夠!”

狐檀兮微微瞪大了眸子,義正言辭的說道:“當然不夠了,就那麼點銀子能幹嘛用!”

秦謙墨很好心的說道:“那麼多銀子,你也帶不走啊!”

狐檀兮挑眉望著他,“不多呀?”

哪裏多了,給她塞牙縫都不夠呢!

“財迷。”

狐檀兮拍了拍胸口,微微抬起頭,“這叫做斂財,持家有道。”

秦謙墨看著狐檀兮可愛的小樣子,“你這叫不要臉。”

可不是不要臉的,本就是禮尚往來,她倒是好,竟想著怎麼占便宜,到處的坑銀子。

在外頭偷聽,默不作聲的秦祺奕抽了抽嘴角,心裏竟然萌生出幾分得意與幸災樂禍,一想到也有人跟他一樣這麼被坑,他就開心了,格外的開心。

狐檀兮從秦謙墨的懷裏坐了起來,雖然知道自己不會被賣了,可心裏的疑惑怎麼都壓不下去,“我們這是去哪裏?”

秦謙墨看著坐在一旁的女子,伸出手攬住她的腰身,“去南方。”

狐檀兮眨了眨眸子,一頭的霧水,不懂他這是什麼意思,“南方,不是先去北方?去京都?”

不是先去京都解決問題嗎?

秦謙墨微微搖了搖頭,眼底染上一層的黑色,深不見底,深邃的黑仿若要把你給吸入其中,怎麼都掙脫不開。

“不急,去南方算點賬。”

“嗯?”

狐檀兮不明,難不成南方還有人欠墨些什麼?是銀子嗎?

秦謙墨看著她放空的雙目,又在神遊些什麼的,“你這孩子,腦子裏隻有銀子。”

狐檀兮不客氣的白了他一眼,“沒有銀子,那是什麼?”

不知道銀子是萬能的嗎?

你這個富豪是不知道窮孩子的心酸的。

狐檀兮一想到就是大把的淚啊!哥哥雖然寵她,可是也喜歡這特她,她可是在高壓下活下來的孩紙,那叫一個苦逼的。

秦謙墨看著她如此可憐的樣子,忍俊不禁低低的笑出聲,“你這是怎麼被你哥哥給虐待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