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女人脊背上畫了一座墳,我剛才真的進入了那座墳,而我又是因為進入了那座墳才進入了這個屋牆內,那麼這個屋子會不會也是一副畫?你知道,咱們當時是怎麼看懂那個女人脊背上的那幅畫,是一直不眨眼,全神貫注的看,對吧?”
“是,看來你也是這樣看懂那個女人脊背上墳畫的內容的!”
“可是,你想想,我們才看了一會,如果我們繼續看呢?繼續看下去會不會不緊緊看見那個畫裏的墳內隻有那個女人?繼續看下去,我們會不會看見墳畫裏還有這間屋子?或者說墳堆內的空間本身就是這間屋子呢?”
“我的天那,你這麼一說,我覺得一切太有可能了,我們因為時間原因,隻是看懂了墳畫內的一部分,要不是那個村民被發現,我們中計去追趕,繼續看下去,沒準會發現那個墳堆內本身就是這間屋子!而那個女人就是在這間屋子不停的梳頭發?然後你剛才其實進入了墳內的那個感覺上是四方的黑暗空間就是我們眼前這個屋子?所以一把火之後我才會發現你從這間屋子的牆體內出現?”
我們說到這裏的時候,二叔整個人突然站了起來“葉邊,你有沒有發現,這間屋子在沒有被燒之前就是一個墳堆狀的屋墳!”
這句話傳入我耳膜的時候,我的整個大腦都好像是被電擊了一般,我的天那,為什麼我們來了幾次都沒發現這個屋子本身就是墳堆狀呢?要知道這個屋子就是借助山林本身原生態長的一些老樹藤建造的,在這些老樹藤的縫隙間人為的用一些石頭碎塊大小不一的充斥進去,這些材料的淩亂窮落一度讓我們忽視了這間屋子本身形狀的古怪,這間屋子外觀可不就是一個墳堆狀態?而且可不就是跟我從那個女人的脊背上看見的墳堆一個樣子?
難道我們剛才看見的女人脊背上畫的墳堆就是這間屋子?她不是在墳堆內梳頭發,而是真的一直在這間屋子內?那麼這間屋子究竟本身就是一個屋墳還是那個脊背畫上畫的根本就不是什麼墳堆,壓根就是這間屋子?
一個女人,被吊在這間墳堆樣子的屋裏,脊背上畫上這個墳堆樣子的屋子,而畫裏又可以看見這個女人在這間屋子裏,這是多麼複雜的連環局套?
關鍵是這些局套下還有一個最關鍵的東西,那就是屍震咒子石,這間屋墳絕對不是巧合就建造在一塊罕見的屍震咒子石上,因為所有的巧合都巧合到了一起,那就一定不是巧合!
如果這一切都跟我們這次要啟的暗汙寶有關係,我敢保證,絕對是一次可以玩弄我智商的詭秘挑戰,我終於隱約體會到二叔從鬼鏡城回來後不斷懷疑自己的感覺了,因為眼下我已經開始懷疑眼前的一切了,好像我再也不敢相信我看見的東西都是真實的了。
我跟二叔都嗅到了這個詭秘村子的超常邪乎,誰也不敢貿然如何,隻是站在這個屋子前看著這場火一直燒下去。
這屋子的老樹藤真TMD耐燒,在已經殘落後還足足燒了倆鍾頭火勢終於消褪,隻剩下餘灰上的火苗仍在掙紮,都淩晨兩點多了,我站的腿肚子僵硬,“你說這火能不能把那個屍震咒子石燒出點啥?”
“這兩個鍾頭站在這裏,你沒感覺到啥變化?”二叔沒接我的話茬,而是問了一句沒頭沒腦的話。
“啥變化?肚子餓了,腿腕子硬了唄!”
“你有沒有感覺周圍的溫度比之前低了?”
“啊?別說,你這麼一提,我倒是感覺出來了,這很正常啊,原來火勢猛,肯定溫度高,現在火都快奄吧了肯定就不高唄!”不過這話說出口的時候,我立馬意識到不對勁,按理說這大夏天的,即使沒有火,就是純粹的自然溫度也不該著這麼涼,而這種涼好像用陰冷形容更確切。
這麼一關注,我越發覺出來周圍的溫度不正常,我穿了一件短袖大T恤,這會胳膊怎麼感覺冷颼颼的,我不由自主的往餘火堆前靠了靠取取暖,可是我這麼一靠近發現不但不暖和反而更冷了,“二叔,是不是這山裏的淩晨就應該冷啊?”因為的確有的山會在半夜之後靠近淩晨的那段時間溫度很低。
二叔搖搖頭,拉上我,跟他一起前後移步,“你覺出來沒有,越是靠近這間墳屋溫度越低,遠離一點就,!”
“靠!”二叔這話不用說完,我就懂了。
“這間墳屋一定有東西!”二叔說著就往墳屋內走。
這會的火已經不成氣候了,我看著他踩著燒成灰燼的樹藤垢再次進入這間墳屋,我沒進去,在外頭到處走,品一品到底是不是陰冷感隻在墳屋附近,結果發現遠離墳屋幾米開外的溫度果真還是熱,悶夏的正常溫度,“老二,你說對了,就是這間墳屋陰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