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它是啥參精,反正參精會到處跑就對了,是吧,看來,這陰陽參精應該是從什麼地方跑到了幽靈船,從船上穿走了你的鞋子,又跑到這裏來了!”我大概聽懂了二叔的意思,不過我這麼一分析,怎麼感覺這事不對頭,緊接著自言自語,“要說,真是這樣,這陰陽參精好像在跟著咱們呢?”
“好像有點像啊,我上次從這裏逃出去可沒這號東西呢,這東西還穿著幽靈船上的鞋子,肯定到過幽靈船,又到了這裏,倒真像是跟著咱們呢!”蛇頭漁農說。
“你們也覺著這東西是跟著咱們來的?”二叔猛然臉色有點不好。
“按理說,有可能,可是這東西為啥跟著咱們?”我不知道二叔為啥臉色大變,難道這東西跟著誰,還有啥不好的說道?
“不能讓它跟著咱們,我記得好像長白山挖參人說參精跟著誰不是好事,具體為什麼不好,我沒往心裏記!”
“那怎麼弄,這東西跟了咱們多久,咱們會不會已經被它怎麼了?是不是要弄死這東西?”
“小二哥,這東西能弄死嗎?之前跟了咱們多久已成定局,眼下我倒是有個辦法讓這東西再也跟不了咱們!”
“啥法子?”
“利用這些水母陪葬品,咱們給這陰陽參精抹上人血,回頭讓這些水母吃了它!”
“這主意不錯,隻是這些水母究竟能不能弄住這東西?”
“試試吧!或者咱們能找到被陰陽參精跟上的原因,擺脫掉也好!”
“原因我目前想不好,如果眼下有一個長白山挖參的把頭沒準能想出來!”二叔搖了搖頭,蛇頭漁農隨即拿了二叔手中的小厲刀,在自己手腕上割了口子,頓時很多血,這會我們頭頂上很安寧的水母們聞著血味又開始騷動。
說時遲那時快,蛇頭漁農趕緊將自己手腕上的血抹到陰陽參精上邊,全部上下都抹了,二叔及時配合又扯下自己的衣服條子包紮好蛇頭漁農的刀口。
就在我們幾步遠離了陰陽參精的同時,那些水母好像都找到了血味的源頭,呼的擁擠撲上去,那簡直就是惡狼撲羊,要是再晚半步,我們就要被這些玩意圍住。
我看著這些水母爭著殘食那個陰陽參精,渾身一陣陣雞皮,太殘忍了,我敢保證那參精再也無法跟著我們,這會應該支離破碎的進了很多水母體內。
“那個水母是不是死的?為什麼不動?”
我跟著二叔指的方向抬頭看,可不,所有懸浮的水母都下來圍著陰陽參精,唯獨有一個,依舊懸浮在金廳頂部,這水母要不是在所有水母都離開單獨剩下,是很難被發現的,因為就是一塊金色的鍋蓋狀,橫著貼在金廳頂部,乍一看就像是有人拿了手電打了一個光圈。
“金色水母?死的?”
“小子,那不是水母,那是一個口子,咱們上去!”
“口子?啥口子?”
“老哥說的對,那不是什麼金色水母,是這裏的一個,一個出口!”
“小二哥,你有沒有什麼裝備能讓咱們上去?”
二叔點頭的同時火速從背包中扒拉出來一個環扣鏈子,邊扯邊說:“頭上的環扣帶彈簧,甩出去之後讓環扣進入某個洞口,而後環扣內的彈簧會兩秒之後自動彈開擴大環扣的直徑,這樣就能卡在洞口內, 這種環扣專門用來進入吊洞!咱們要趕在那些水母還沒有回到頂部就上去!”
話音剛落,嗖的一下子,環扣就飛著出去,同時聽見一聲悶音,隨即再拉鏈子,那頭就已經被環扣死死的卡在那個金廳的出口了。
那些水母這會已經開始散開了,我們必須趕緊點,不然等著它們再回到金廳頂部就沒機會上去了,因為那些水母蜇人,我們不能靠近它們任何一個。
“我先上去打頭陣看看這個出口通向什麼地方,你們跟上我!”二叔撂下話人就蹭的躥到鏈子一半位置,蛇頭漁農推著我趕緊跟上,他壓後。
我還猶豫個毛,再耽擱水母就要懸浮上去了。
三人順著鏈子急速爬進了那個出口。
媽的,進去之後我才發現這壓根就不是出口,是進口好不好。
我們順著這個金廳的所謂出口進來後,才發現真的是逃離虎口又入狼嘴。
借著二叔的鷹眼,可見這裏是一個龐大的地下陪葬坑,數不清楚的陶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