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們到底是來逛林子的還是幹啥呢,這都等多久了,這東西有個準頭沒?”
“我總感覺這麼大個的臧,不會就這麼幾樣物種,算了,不等了,你們在這待著,我先過去看看!”老胡翻進網內,先是用鏟子捅了捅那臧,那東西一動不動,看樣子是真的死了,這玩意也太不經打了,一槍就完蛋。
之後老胡像是要扯下那串彩珠子,但是那東西好像不好弄,竟然要用刀。
我往前湊了湊,看的清楚些,那串彩珠子應該就是被一根蛛絲拴住了 ,但是那蛛絲結實的很,老胡拿刀子在上頭來回拉,愣是不斷。
不過我總看著那串珠子好像比之前又往外滾出來一截。
“老胡,老胡!”二叔喊著。
可是老胡像是沒聽見,之後二叔又喊。
老胡還是沒反應。
幾乎同時二叔跟馬哥同時操刀跳進網內,二叔上去就是連環巴掌,老胡這才搖搖腦袋,很無辜的抬頭看著二叔。
“你打我?”
“剛才喊你半天!”
“你喊我?你剛才喊我?可是我剛才明明聽見這裏頭傳來有人喊我名字!”
“這裏邊?”
“對,要不我剛才一直專心往裏看呢,就是好奇這裏頭為啥有人知道我名字!”
“這東西不地道,扯了這彩珠,走吧,咱們別在這耗功夫了!”
“這裏邊還有東西,你們看看!”老胡說著讓出位置,二叔靠近臧肛。
我們幾個都湊了過去,結果二叔看了好一會,竟然跟方才的老胡一樣,一動不動,就像是定在那裏。
“齋子,扇二叔一巴掌,快!”
齋子剛要抬手下巴掌,二叔一個擺手製止住,但是沒說話。
我們幾個搞不懂了,二叔顯然很正常,究竟看到了什麼?
“這裏邊有一個帶著玉戒指的女人手!”許久二叔才抬頭。
“對,就是,我說呢,方才我看了好久,就是確定不了那東西是啥,你這麼一說,對頭!”老胡接著說,“我想起來了,方才喊我名字的聲音應該不是這裏頭傳出來的,許是我太關注,錯覺!”
“應該是錯覺!”
“一個女人手?隻有一個單獨的手?”
“目前隻能看到一隻手,那個玉戒指看上去很古怪!”二叔說的時候,刻意看了老爺子一眼。
“咋,咋古怪?”
“一會出現一會消失!”
“老二兄弟,我敢保證這戒指是個寶,咱們要不要賭一把,弄了這臧,要了那戒指!”
“老胡,你剛才一直要我們再等等,是對的,我覺著那隻手就是遲遲未出去的最後一個活物,恐怕這戒指,咱們不好拿!”
“一隻手怎麼會是活物呢?”雯雯忍不住問了一句。
二叔看了一眼雯雯,沒吭聲,老爺子拍了拍雯雯的肩頭說,“委屈你了,孩子!”
“這個,你這麼想,沒準有的樹根長的像一隻手,對吧,再或者某個山裏的小獸也恰好長的像一隻手,對吧,嗬嗬!”我給雯雯解釋著。
“哦!”雯雯點著頭。
“你小子剛才說啥?”二叔突然眼睛很犀利回望我一眼。
“啊,我,我就是胡亂說的!”
“沒準是一個樹根長的像一隻手?”二叔重複了一句。
“對啊,這個都很有可能呢!”
“老二兄弟,還真說不好啊,這手沒準真不是人手呢!”老胡突然眼前一亮。
“艸,我就是信口一說!”
二叔從背包中開始翻找工具,最後找了一個撐子,這東西其實就是一個細細的不鏽鋼杆子,但是隻要按動開關,就會撐開,先是把這個撐子插進臧肛中,等到全部都探進去之後,按動開關,要說這德國進口的工具就是猛。
隻見這撐子把個足足五六平米的臧撐的明顯開始要裂開,因為已經傳來撕裂的聲音。
“知道曆史上那個商鞅不,被五馬分屍,這撐子力度不次於五匹好馬!”
“對了,那彩遊子不是隻對肉物掉哈喇子嘛,這臧是不是個肉物啊?”
“應該是,都趴下-----------!”
話音剛落,漫天的肉沫渣渣四散飛去,先是一股腥臭,緊接著又是一陣芬香,亂七八槽一陣子之後,我從指縫間往外看去。
這個時候已經傍晚了,但是我們圍攏的網中一道道炫麗無比的光澤。
然後是一陣陣芬香湧進鼻孔,好像那種芬香是從那一道道的炫麗中散出來的。
在我周圍趴下的還有雯雯,馬哥,老爺子,而二叔,齋子,老胡就在那一道道的炫麗中,從我這個方向看去,他們三個就像是被這種炫麗的光澤刺穿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