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回來了,小茹沒為難你把?”李嫣然正在廚房準備早飯,昨晚空腹喝了好多酒,現在胃裏還有些難受。
張驍搖了搖頭,他和二女之間的關係越來越糾纏不清,尤其是林小婉昨晚的態度,讓他更難取舍,畢竟這兩人的情況不同,如果說林小婉是大度的話,李嫣然則更加的小女人。
“吃飯吧,想什麼呢想的這麼入神?”李嫣然從背後摟著張驍的腰,腦袋埋在對方的後背上,感受著他的心跳。
“以後別和那麼多酒。”張驍歎了口氣,他不是一個自尋煩惱的人,事情已經到了這個地步,他隻能順其發展,以後的事誰能說的準。
李嫣然輕聲“嗯”了一聲,她不介意張驍有孩子,但是她接受不了和自己的姐姐搶男人,明知道林小婉和張驍有些不清楚,她也隻能裝傻充愣。
兩人簡單的吃了個早飯,是後便已經不早,本來還想纏綿一番,但是最近的事情實在太多,張驍便一個人進了書房。
看著手裏依舊散發著淡淡熱氣的朱雀骨牌,張驍靠在椅子,不多時便陷入了睡眠,夢中一直火紅的大鳥一直在他的頭頂上盤旋,不時揚天長鳴。
而在張驍則站在空曠的土地上,周身被一條血龍纏繞著,讓他有種喘不過來氣的感覺。
最後朱雀大鳥附身衝向血霧當中融入了張驍的身體中。短短的一個夢境,讓張驍感覺是那麼的漫長,那麼真實。
張驍睜開雙眼,擦拭著額頭的汗水,“這難道真是朱雀的頭骨?”歐陽無敵的話一直回蕩在他的腦海。
想到自己身體的異樣,聯想到自己所修煉的那套狂化功法,張驍覺得越發不可思議,現在是熱兵器時代,像他這樣修習武術功法的並不多見了,但即便這樣也難免有些特定人群列外,尤其是華夏將武學分為外武學和內武學,外武學練氣,內武學練勢,當自身的“氣”凝聚到一定的成度,則會轉化城另一種表現形式“勢”,先前的鐵鷹就是一個外武學高手,也是剛剛觸摸到勢的邊緣,這是他這麼多年唯一遇到的一個接近內武學的高手。
而張驍所修煉的既非氣,也非勢,而是一種控製自身的功法,畢竟他的身體太過詭異,他記得當初問過他那便宜師傅,對方也是很模糊的解釋了幾句。
“或許等找到這其他三塊,便能解釋身體的異樣把。”張驍喃喃自語,隨即將三界牌放回盒子裏。
想到天山蕭家,張驍便暗自盤算著,等這段時間忙完了,他也得去東北走上一圈。
張驍想的出神,一陣電話鈴聲打破了原有的安靜,看著是林小婉來電,張驍直接接了起來,“你這會兒有時間麼?來趟林氏大廈,有件事需要和你商量一下。”
“這會麼?好吧,我等等過去。”
這時李嫣然從屋外走了進來,手裏端了杯茶水,看到張驍掛了電話,“我姐打來的?”
張驍點了點頭,“走吧,反正你也沒事,你有段時間也沒見她了把。”
李嫣然停頓了片刻,勉強笑了一聲,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