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晃了晃手指,本就不大的眼睛色眯眯的打量著王靜,“你身後的小姑娘不錯,這樣吧,這把鑰匙我贏了,讓你女人陪我一晚上,如何?”
張驍攤了攤手,“這個我還真不能答應,我可沒興趣拿女人賭,你換個別的吧。”
肥胖男子不死心繼續刺激的說道:“莫非兄弟不敢?”
明眼人哪能看不出對方的激將法,張驍靠在椅子上嘴裏吐著煙圈,“賭錢我奉陪到底,人的話抱歉,我做不了主,恐怕隻有畜生才會拿女人的清白做賭注把?”
“小子,你什麼意思。”肥胖男麵色一冷,牌桌而起,偌大的紅木賭桌在男子一掌下去隱隱有些晃動。
張驍無所謂的攤了攤手,這是一道悅耳的聲音從張驍身後傳了過來,“我和你賭,不知道可不可以?”
張驍眯著眼睛轉身看了一眼走過來的女人,女人穿了一件黑色連衣裙,高跟鞋踩在軟綿綿的地攤上依舊不失平穩,黑色的秀發盤在腦後顯得是那麼幹練。
“許小姐,我...我哪敢和您賭了,您這不是開玩笑麼。”肥胖男子看著來人苦澀的笑了笑,在這個場子帶的時間久了,他還是知道什麼人不能得罪,眼前的女人看似年輕,實則是個老江湖,經常出入錦繡魔都,雖然不知道什麼身份,但是但看女人身上所散發的氣勢便知道此女不簡單。
女人麵色一冷,白皙的臉上泛著佯怒之色,“你這意思是說我許詩夢還不上一個未出閣的小丫頭?”
肥胖男子連連搖頭,他在這一片也算小有名氣,自己手裏也有個小公司,但是他曾見過錦繡魔都的保鏢對她畢恭畢敬,“許小姐,我真沒有那個意思,您看這事鬧的。”
“我沒和你開玩笑,你贏了我陪你一晚,不過你要是輸了的話麼...你想要什麼?”看著眼前慵懶的張驍,許詩夢淺淺一笑看著張驍,似乎在征求對方的回答。
“這位許小姐是吧,感謝你的好意,不過呢我沒興趣玩,要不把這把牌賣給你,你玩?”張驍腦子飛快的搜尋者自己的記憶,並沒有這個女人的身影。
許詩夢臉上掛著迷死人的微笑,但張驍卻沒有心情欣賞,“張少當初大鬧董少強婚禮都不怕,怎麼今天就慫了,還是張少心裏對這把牌沒低,怕小女子失身了?”
張驍狐疑的看了一眼對方,隨即臉上掛著笑容看著眼前的女人,“好,賭就賭把,不過我的賭注有了,不知道這位兄弟那什麼和我賭?”
“這,這個,要不算了吧,咋們玩玩錢就好。”胖男子尷尬一笑,他現在騎虎難下,贏也不是輸也不是。
張驍咧嘴一下,“看見了吧,對家不想玩,我也沒辦法,好了我還有事就不陪你們了,這把我就收嘍。”說完把手裏的牌往桌子上一甩,拉著王靜邁步離開。
許詩夢抬起玉臂,擋在了張曉的身前,“張少這走的也太著急了,和不再等等看場戲。”眾人一愣,隻見許詩夢身後的保鏢快步走到胖子和發牌女郎身邊,不多時便從對方身上搜出了一副一模一樣的紙牌。
“錦繡魔都這些年從沒有人敢這麼明目張膽的壞規矩,你是第一個,但願也是最後一個,一人留下一隻手扔出去。”兩人臉色蒼白,胖子試圖掙紮了幾下,卻被保鏢死死的按在桌子上。
“許詩夢,你真一位我怕你了,今天你最好放了老子不然我找人輪了你。”肥胖男子額頭上冒著冷汗惡狠狠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