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駱琦歎了口氣,“蕭浩然是我哥哥。不過你確實猜的沒錯,他同樣也是我的老公,不過我們並沒有血緣關係,蕭浩然隻不過是個外來戶罷了。”每次提到蕭浩然,張驍都能感覺到對方的牙齒“嘎吱”作響,可見蕭駱琦對對方心存恨意,不然也不會怨氣如此之大。
“能說清楚一點麼?”張驍疑惑的問道。
蕭駱琦道:“其實沒什麼可說的,他其實是我父親的養子,當年從天山上撿來的。我們也算是青梅竹馬,原本結婚生子這些在正常不過了,可是事與願違,當男人所擁有的實力超過正常指數,野心也會逐漸的爆棚,最終也會變得禽獸不如。”
“為了喚醒青龍三界牌裏的力量,不惜用自己的妻子做祭品,你覺得這樣的男人還算是人麼?”
回想起蕭薔所說的上一次祭祀,難道當時所選的人是她?
“她們不知道蕭浩然做的這些事?”張驍問道。
對方搖了搖頭,“不知道!就連我活著的事情我的孩子們恐怕都不知道。這地方算是這處空間裏一處奇特的地方,很少有人知道,這也是當初我和他發現的地方。不過算算時間他已經有好多年沒來過了,至少你在這裏暫時是安全的。”
“你呢小夥子,你叫什麼名字?蕭浩然雖然陰險,但確不弑殺,能讓他動用青龍三界牌找你,可見你對他的價值不小!”
張驍雙手拖著下巴,蕭浩然他沒見過,不過從對方的話中多少了解了點。“張驍!蕭舞在中海的朋友。”
蕭駱琦點了點頭,片刻後嚴重露出意思驚訝,“你姓張?”
張驍疑惑的看了一眼對方,“很奇怪麼?這個姓氏在中海應該很多吧,沒必要大驚小怪吧。”
確實,這個姓氏不足以讓人吃驚,但蕭浩然找的姓張的那可就沒那麼簡單了,世上不會有這麼巧的事情。先前從張曉一進門她就感覺對方身上有一絲絲威壓,幾遍心頭血被抽調,修為全無,但是那種源自血脈上的威壓依舊存在。
剛要準備開口,隻見虛空中傳來一聲冷喝,“駱琦,你今天的話太多了。”聲音並不是很大,但卻散發著一絲冷意。
女人透過臥室的窗戶看了一眼窗外,雙目一凝,“你真的相信那些手劄上的記載麼?那些都是假的,何必自欺欺人呢。”
“婦人之見,若是沒有可靠地消息我會對一個小輩出手。張驍,很好,沒想到你會躲到這裏來,我想你大概忘了你來的初衷是什麼了,算算時間也快要到了,我在祭壇等你!”
對方的聲音在空中回蕩了許久才漸漸消散,蕭駱琦愣愣的看了一眼張驍,“祭壇?畜生!這一次他選擇的是誰?”
“蕭舞!”張驍猶豫了片刻,緩緩的吐出兩個字,隻見蕭駱琦身形一晃,本就虛弱的身體氣息更加的萎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