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驍停住腳步,認真的看著對方搖了搖頭,“我第一次來京都,我哪知道有什麼好玩的地方,你說去哪就去哪吧。”

楚晴咬著牙,她現在後悔昨晚咬張驍太輕了。“去打槍吧?”劉淼眼中閃過一絲喜悅,詢問的說道。

“好!”

男孩就該有男孩的樣子,堅強、責任和擔當必須從小開始培養,興趣愛好則是很關鍵的一部分。楚晴從馬路旁邊攔了輛出租車,“師傅,去最近的遊樂。”

張驍跟在對方的身後自然地擠到後坐山,劉淼始終掛在他身上沒有下來。“出去玩能不能有個玩得樣子,擺著臉給誰看呢,你這張苦瓜似得戰鬥臉還是留給那些罪犯吧。”

楚晴冷哼一聲,“你廢話再多的話我就一拐賣婦女兒童罪給你抓起來。”

張驍攤了攤手,閉口不言,他相信再說下去這娘們真有可能幹出這種事來。

三人上車沒多久,背後不遠處的住宅大門緩緩打開,一身練功服的劉老走了出來,身後還跟了一個老者。老者身著一身暗紅色唐裝,身體挺拔,足足比劉老的身體壯上一圈還不止。白色的胡須舒展的從下巴延伸下來,乍一看倒是給人一股道骨仙風的感覺。

“我這幹兒子怎麼樣?”劉老臉上掛著一絲得意的笑容問道。

身旁的老者苦笑著搖了搖頭:“你真計劃給把楚晴那丫頭在嫁出去,你能舍得你那孫子了?”

劉老雙手背在腰後,“我可沒說要嫁,我說的是入贅。我現在就這麼兩個親人,再嫁出去誰給我養老送終呀。不過時間尚早,看他們倆發展吧。”

“那小子什麼來頭,能讓你這麼放心恐怕不簡單。華夏好像沒有哪家公子哥能入了你的法眼。”老人的眼中閃過一絲精光,都是人老成精的主兒,劉老的那點小心思自然瞞不過他。剛才隻是遠遠的看了一眼對方的背影,老人並沒有看清楚他的樣子。

“那不是你一直想見的人麼,怎麼沒認出來?”劉老略有深意的看了對方一眼。眼前的老者不是別人,正是安家現任家主安泰岩。

安家和劉家兩家其實一直來往緊密,劉老的夫人正是安泰岩的妹妹。隻是兩人之間因為當初的一些事情鬧得不愉快,加上自己妹妹的去世,中間的紐帶一斷,聯係自然不在那麼緊密。隨著年齡越來越大,看著身邊的故人一一離去,矛盾這些東西早已拋之腦後。

“張驍!等等,姓劉的,你什麼意思,你明知道那小子和我孫女走的近,還把你兒媳婦塞過來,你是覺得我好說話是不是。”安泰岩臉色一變,先前的溫和早已全無。冷聲道。

劉老抬起手拍了拍對方的肩膀,“都快入土的人了,有什麼好吵的,你研究玄學,你沒看出來那小子麵犯桃花,這輩子你覺得他女人會少了。”

安泰岩甩著手臂,掙脫開對方放在自己肩膀上的胳膊。“我不是看在他為了小茹隻身來京,我今天非要卸了他第三條腿、”

劉老爽朗一笑,安泰岩的脾氣他很清楚,這些年也算是收斂了不少。玄學講究修身養性,偏偏對方卻是反其道而行,“我這次找你過來是想讓你幫我算算張驍的命星走勢,不知道你剛才感覺到沒有,這小子身上隱約間透露著一股死氣,我怕他最近有劫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