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項遠東擺擺手道:“地方既然是他約定的,那麼肯定不會有什麼問題!”項遠東說完,又沉思了起來。
項遠東之所以會這麼一副愁眉苦展的樣子。
那是因為,他在想,倘若真的是無名組的人的話,那麼他們聯係項遠東的目的是什麼?在滬杭市的時候,無名組的人臨走前曾說過,希望項遠東回東川之後見上一麵談談合作的事情。
可是這讓項遠東十分的不解。
以無名組的實力和勢力,他們為什麼要跟自己合作?另外,他項遠東一直以來跟無名組從未有過任何交集,雙方互不相識,而且現在項遠東在這東海省可以說還是一個沒有什麼實力和勢力的人,有什麼值得讓無名組這樣一個華夏規模第一的地下霸者看上呢?
不知道為什麼,一提到無名組,項遠東的心裏有些期待也有些忐忑。
對項遠東來說任何一個他不知道的底細的人,尤其是在還不知道是敵是友的情況下,他都會有種戒備和防備之心。
何況,這無名組的實力那麼龐大,這不由的讓項遠東心裏有些不安。
一旁的花嬌嬌看著沉思中的項遠東,唇齒微動,想說什麼,但是最終都沒有說出來,跟項遠東一樣,此時花嬌嬌的心裏也感到一些不安。
無名組的事,花嬌嬌多少知道一些。
因為當初她大姨花千紫曾經跟無名組的人聯係過,雖然花嬌嬌不清楚這無名組的實力到底有多大,光從當時四麵危機的花千紫竭力的尋求跟無名組合作來看,這無名無的實力便不容小覷。
對於一個當時正在垂死掙紮的花千紫來說,她深知自己麵臨的對手和敵人有多麼的龐大,在這樣的情況下她找無名組,就說明無名組的實力可以跟金家跟滬杭市任何一個人抗衡。
要不然在花千紫深陷絕境的時候,也不會去跟無名組合作了。
現在無名組找上項遠東,這花嬌嬌擔憂也是情理之中的事,畢竟現在兩個人算是半個正式的情侶,雖然相互還沒有徹底的捅破,但是在他們的心裏卻都有著對方一個位置。
所以見到項遠東表情凝重的沉思,這花嬌嬌的心裏,自然也會跟著不安。
“我出去一下,你就留在這裏好好陪陪師傅老人家!”過了良久,被煙頭給燙得回過神來的項遠東在把煙頭給掐滅之後,一邊穿衣服褲子一邊對花嬌嬌說道:“等我把事情忙完就回來,對了。”項遠東說著,又特別的叮囑道:“一定要看好地下室裏的金朝勝,有他在你大姨的事就好辦了,所以,千萬不要讓他給逃了。除了營救你大姨之外,金朝勝對於我還有別的用處,所以你要好好的看住他。”
項遠東說完,便急急的走出了房間,走到大廳他跟正在喝茶的葉老太打了個招呼後,便頭也不回的走出了四合院,開著一輛漢蘭達,疾馳而去。
“閨女....你們...沒那啥?”
項遠東前腳一走葉老太後腳便衝進了項遠東的房間,當她看見穿著一身衣服,房間裏和床上絲毫找不出一絲別的痕跡時,葉老太立刻瞪大眼睛望著花嬌嬌有些不悅道:“你們還真是不把我這個師傅放在眼裏啊,看那小子回來,我怎麼收拾他!”說完,氣得直跺腳的葉老太便退出了房間。
“唉,不行啊,我說閨女,來,我給你講要怎麼伺候男人...”
葉老太走出房間又停下了腳步,想了想她又折回了房間裏,然後開始給花嬌嬌傳授相夫教子知道.....
富貴園寫字樓。
項遠東出了四合院,便驅車來到了富貴園寫字樓。
“哼,混蛋,你來做什麼?”項遠東車子剛在停車場挺穩,李霜就跟一個幽靈似的從一旁的一輛民用日產商務車裏竄了出來,項遠東剛一下車,李霜便一個疾步上前一臉挑釁的對項遠東說道:“你這個無恥的股民,怎麼連自己手下都舍得去坑害?”
噗,李霜的話一落,項遠東就差點兒一口氣沒喘過來給背了過去。
過了好一會兒,他才回過神來望著李霜沒好氣的說道:“李警官,你可是警察,你知道不知道誹謗也是屬於犯法的?”
“我誹謗你?你兄弟都說了,你就是一個變態,天天讓人家撿肥皂,難道不是...”
“哎喲,親愛的,你可算來了啊!”
李霜的話還沒說完,忽然,一名邁著貓步,騷.弄風姿,單手捏著個蘭花指,語氣嗲得滲人的男子,便來到了項遠東的麵前,他一到就一把將穿著一身休閑裝的李霜給推倒一旁,然後二話不便伸手摟住項遠東的胳膊嬌嗔道:“討厭,你怎麼一消失就是幾個月啊,等得人家脖子都長了....你忘記了,你答應跟人家共度燭光晚餐的呐,人家一直都在這裏等著你呢!”男子說著說著,竟然跟個受了委屈的小媳婦似的嚶嚶啼啼起來........
噗,本來還想給自己辯解一番的項遠東,尼瑪的,麵對著突兀的變化,他真是恨不得一腳把摟住他胳膊,哭得跟個小媳婦似的男子給踹飛出去。
“變態,還說你不是個變態?”沒等項遠東說話,李霜就指著摟著項遠東胳膊,把頭埋在他胸膛上的男子說道:“光天化日之下,你們這樣在這大街上公然秀恩愛真的好麼?還用得這解釋麼?你個變...變態...”